2019年1月13日 星期日

Another number

「妳知道Sociopath 和 Psychopath 的區別嗎?」

                「不知道,我一直以為兩個是一樣的。」

「這兩者最大的差別,大概就是Sociopath至少在某些情況還能產生同理心吧。」

「這麼定義的話…我想,我最多也只是個Sociop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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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擁有友誼的時候,大概是我19歲到23歲這一段時間吧。在那之前,我未曾有過。在那之後,倒是自己決定將這兩個字從人生字典中正式劃除,並與其它人保持著距離。別誤會,我並非刻意如此。只是這樣的距離使我感到輕鬆自在。

  或許,這也是為何。妳總是覺得我若即若離。

  三到七天。這是最舒服的相處總時間,如果以24小時同住於一個屋簷下標準來計算。在那之後,我就會開始失去對妳的興趣與耐心。隨著時間的拉長,下降的速度加遽。需要離開…然後充電,然後才是下一個循環。

  「這困擾你嗎?」當我和別人聊起這樣的我時,我總是被這麼問。

  我想是不會的。困擾我的,不會是我自己的情況。困擾我的…是當我提出我需要自己的時間時,妳臉上充滿著悲傷的情緒。而我不得不演的我很care一般。實際上我一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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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挑選我身體的一處來了解我,那麼,由衷的建議妳最好不要選擇我的眼睛。

  明道中學,二樓,長長的走廊盡頭是男生宿舍的盥洗室。藍白相間的馬賽克瓷磚佈滿整個地面和四周的牆。盥洗室的入口兩側各有一片大片的鏡子掛在流理台上。我記得的,是每日的早晨,我對會著鏡子幫自己的眼神上點色。會這麼做,也是因為班導在初一上學期終的學員感觀評語簿中用紅筆提上對我的注解:

  此學員有嚴重的個人主義,無法容入群體之中。我在注視他的眼睛時,也能實實              在在感覺到其單調冷漠。

  興許是長年來的訓練終於有了成效,也或許是自己的智商終於能補足情商上的不足。單調冷漠的眼神,也漸漸被形容為是個溫暖並且是雙有故事的眼睛。所謂的靈魂之窗,反映出的只不過是長年訓練後的結果,映不出真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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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彼此下身媾合在一起後,我喜歡傾身向前,將上身的重量壓在妳身上,再用雙臂從你的脖子一路向上環抱著妳的頭,雙手穿在妳的秀髮中,感受著妳。藉著骨盆後傾,控制著我的根緊緊貼著妳的小穴上壁,刺激妳最舒服的點。連帶著的是妳本能般把背弓起,加大了力度。一邊是性愛帶來的舒爽,一邊是用力過度帶來的些微不適。矛盾的兩者交織起來的感受是喚起心底獸慾的最簡單直接的方法。我的根變的更硬,幹妳的頻率越發的快。直到妳的囈語將我從這快感中分神出來。

  我告訴過妳嗎?我喜歡妳的淫叫聲。每一聲都表示著妳此刻正享受著我在妳身上馳騁,如同我也開心的在妳身上耕耘。沒有什麼比此刻更讓我感到存在。擁有與被擁有。妳的表情和肢體信號著妳還想要更多。直到

  我像野獸般的將種子全部澆灌在妳的花心上

  空氣來不及將性愛時產生的水氣帶離。濕黏的觸感沒能阻止我們在高潮過後擁著彼此,貪婪享受著最後的餘韻。大量的多巴胺讓我的大腦得以休息,稍稍停止運轉。此刻,只想讓身體隨心而動,緊貼著妳溫暖的胴體。感受剛剛贏得的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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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並快樂著的矛盾感受,是我運用到生活中每一部份的軸心追求,亦是我的給予。當妳開始對我傾心,我就視為接下來的時間皆是由我主導。那麼,既然想享受我給的快樂,就要接受我給的不愉快。

一個主觀的不等式。  


You might be my special one or maybe just an another irrelevant numb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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