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23日 星期六

偏執狂

 知道嗎? 如果將玫瑰的刺給拔掉,摘取它的人反而會變少。

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我們剛好活在這安逸過了頭的世界。這樣千篇一律的生活,所謂的"平安"日子太過於無聊,對於年輕又帶點瘋狂的心反而成了一種折磨。是的,我們都需要安逸,可是我們也需要刺激。每每說到這個點,我就總想起蕭煌奇的「只能勇敢」這首歌。

沒有危險但也不燦爛 似乎說的就是這麼一回事。

偏執狂小姐,這是她自稱的。我和她是在BDSM的討論區上認識的。在無意中搜尋到她之後,先是拜訪了她的相簿冊。她的相簿裡面,有一張她穿著白色襯衣,匍匐在浴室裡的照片,讓我印象非常的深刻。照片裡,她的雙手四指微微的向內向下彎曲。一手的大拇指指甲印出紅色,另一手則是黑色。沒有扣上的襯衣,露出了胸型的輪廓,卻又剛剛好擋住重要的地方。整個主體佔據了整張照片的二分之一,讓我不得不立刻聯想到,「我只要小小的跨出一步,就可以將她踩在我的腳下。如果我想,我還可以直接就踩在手指上,折磨她。」

她同時也是一個資深的blog寫者。天馬行空的劇情,文字與文字間的張力,加上那似真似假的敘述方式,會讓人不知不覺中就進入了flow狀態:看她寫的東西。兩三個小時就像眨眼般快速的過去了。

認識她一陣子以後,我真的無法不佩服她將偏執狂這三個字表現的這般淋漓盡致,尤其是偏執的走在sub這條路上。從一個跟網友出去見面都要緊張半天的新手,到一個無時不刻不幻想自己被一個主人收養,搖頭乞憐的求著、盼著她的主任意的使用她。歐不…確切的說起來,她早已成了一個它了。蓋個籠子關住它、項圈栓住它、隨便拿個物體玩弄她的下體,甚至屁眼洞都是隨時準備好被大肆的玩弄。

人權,不是它所求的。要的是不停踐踏她隨時能被捨棄的人格和尊嚴。我想…要不是有妨礙風化法,牽著它出去散步、在草地上大小便都不是問題。還可以在後面一邊的羞辱它為何顫抖,而下體卻濕的一塌糊塗。

我和她的對話總能夠環繞著BDSM。有的時候是分享彼此的經驗與看法。有的時候是個自分享自己的幻想與過往最另人回味的事。我曾和她提過那一個我處心積慮想要順服的小貓,她則是告訴我,她甘心成為一個容器。任何形式的體液,只要是來自於它的主,她都願意。是的,只要一聲令下。我想,如果她有根尾巴,那估計會搖的飛快。

這就是她那病態般的偏執。即便總是自詡自己在性方面已經很有經驗的我,也被她那沒有極限的世界所傾倒。而下場就是當我從中醒來後,總感到一陣後怕。就像那帶刺的玫瑰一樣,它的美,不留痕跡的掩蓋了它的危險性。伸手去摘取的時候,才感到一陣痛覺。條件的反射讓人們能及時的抽回手而不被刺傷。

就在你凝望片刻之後,你又再一次的伸出了手,傷了手,強行的將它摘了下來。理由,已經不單單只是因為它的美了,也是因為它的危險。

所以忍不住。



2016年4月15日 星期五

塔羅

我想,大部分的朋友都相信。 BDSM屬性基本上是與生俱來的。 差別就在於什麼時候被開啟。就像種子一樣,何時發芽,不一定;差別就在於是什麼屬性。是D呢,還是s呢,也要等被喚醒的那天,才會知道。

有些人早早就開啟了自己的BDSM屬性,聽過最小是16歲的一位亞裔女孩。喚醒這屬性的方式也有很多種,我聽過是有資深者領進門的,有聽過是因為看漫畫而啟發的,看A片的,看小說的,有天不小心看到父母這樣玩的,還有一些是因為最近的格雷50道陰影的電影。

然後說到父母這樣玩這件事。 很不幸的,我不曾看過我的父母有這麼前衛的玩法。不過,記得有一年,還是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吧。那時的我忘了什麼原因,跑到父母房間翻箱倒櫃。結果一不小心的翻出父母的性愛玩具。 不過當時還小,什麼都不懂。 是一直到國高中,忽然在課堂上跟朋友講起這類的話題,然後一不經意之間,想到當年的事件,才有了 "阿…原來那個就是所謂的跳蛋" 的那種反應。

不小心離題了…


我和塔羅小姐認識,是在我進到這圈子之前。而我對她的印象,也是在我成為一個"有經驗的"支配者以後,才漸漸的越來越深。從不曾想到過她,變成偶爾在折磨一個s時,她的臉龐忽然出現在腦海裡,一直到現在:決定把她給寫在我的回憶錄裡。

我和她做愛的次數並不太多,也都是香草的。最多,最多也就只有flasher/voyeur。畢竟,對我來說,性愛自拍算是我最著迷的事了。不過,我想到她的原因也並非是情與慾的作用,反而像是一個謎團,剎那間的被解開。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的感覺。是的, 在與她結束了關係的幾年之後,也是我成為了支配者了以後。

這真的不能怪我, 畢竟那時候什麼也都不懂。那時的我只知道什麼叫做SM。 也以為SM只有皮鞭跟滴蠟。所有的蛛絲馬跡即便是讓現在的我來判斷,也不見得能很容易的將這些事聯想成是她對我的暗示。而且,很有可能她其實並沒有想要暗示我,或者嘗試要引發出我的支配屬性。這些線索說不定只是因為她的天性,偶爾不自覺得展露出來罷了。

記得那時候我在她身上馳騁,將她的腳向上伸直,然後倚在了我的肩膀上。左手固定著她的雙腿,好讓我每一下抽插都能夠保持著那個"黃金角度",只要幾下就能弄的她性奮的哭喊。 右手則是帶有點發洩的揉捏她的胸部。 其實我是想讓她微微的感覺到痛。 那種骨子裡喜歡折磨人的心情,真的不太好形容。 既要妳爽,又要妳難受的風格,在我的D/s路上佔著很大的比例。 即便是當時什麼都還不懂,但是當我一心想要滿足我自己的時候,那種天性,就還是這樣不經意的跑出來了。 這真的很看人,尤其是在我還不懂得控制/分辯這種感覺的時候,並非每個女人在床上都能激發出讓我想要蹂躪她的感覺。 和她,就是這麼自然。當下想這麼大力的捏她,並且想了,也就立刻做了。 完全沒有一絲擔憂她會不會不"喜歡"。

事後,我試探性的問了她。她並沒有直接的說出她直觀的感覺,反而告訴了我她前男友對她更激烈。我很清楚她是想表達這個對她來說是小case。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沒辦法,無知者有時候比木頭更來得讓人拿他沒辦法。


偶然的在多年之後,我和當時的sub做愛時,因為她違反了不能出聲的命令,被我狠狠的處罰了一下。沒錯,被我大力的捏了整個乳房。 這是她的死穴,胸部異常的敏感。 就在我狠狠的捏她,她發出悶哼聲的時候,我就像是忽然醒了一樣。

"阿…原來,她是個sub"。







2016年4月11日 星期一

lucid dream

與妳不同的是,我每天都做著夢。也不僅僅每天都做夢,醒來後,我依舊能記著每一個場景以及整個故事。或許就是因為從小就是這麼過來的,我一直以為這很正常:每晚做夢。一直到上了高中,偶然與一個朋友聊天談起。我才知道,原來這其實很少見。大部分的人只有在睡眠品質不好的時候才做夢,而有些人則是醒來以後記不得夢了什麼。

有些人的夢是有顏色的,有些人則只有黑與白。有趣的是,那些夢著黑與白的人,除非他們刻意的(經過訓練的)或者湊巧的(偶然進入lucid領域),他們才會知道原來他們的夢是黑白色的。 簡單來說,雖然夢裡的樹是灰色的,但是因為在現實中回想,當他們提到樹的時候,自動的就把夢裡的樹給漆上一層綠了。

我的夢,曾經是沒有顏色的。 這是我在開始我的lucid dream之後親自驗證的出來的結果。在我的夢裡面,白皙的臉旁不是讓我決斷妳美麗的條件。 是藉由光與影投射出來清晰、立體的五官。就像鉛筆素描那樣, 陰影的存在,勾勒出妳出眾的味道。 對了,還有當我牽起妳的手、吻上妳的唇的那份溫暖而在夢裡的我留下的深刻印象。

回到主題,說到lucid dream,對於一個在藝術上面完全沒有任何天份的我,那是我的另一扇窗。另一方面,估計我的控制慾已經深到骨子裡了,連夢,我都不想放過了。 是否要夢到妳,不再算是偶然發生的事件,其實是我可以自行掌握的事了。

在夢裡,妳臣服,妳不再有抗拒我的行為,並且願意讓我進到妳的內心,分享妳的喜悅與悲傷。 敞開心防不再被視為軟弱,因為對象是我。 同樣地,比起現實,我也更讓妳懂得如何取悅我。不論是在妳的身上留下所謂的印記,還是那會把妳的內心撕成一片片的羞辱,又可能是讓我們彼此沉靜在刺激的場景裡面。 我能想到的,不曾敢在現實與妳聊的,也都這麼實現在夢裡面了。

那裡沒有牢籠,自由本來就是種幻覺。 項圈不是禁錮,而是專屬。 光與影的世界可能不是那麼繽紛,可是有種說不出的緊張與違合美。 夢,不是種限制,是美好的幻想。 我夢裡的妳在我的夢裡找到妳所追求的幸福與安定。 我夢裡的我則是無所保留的使用妳滿足我的慾念。



「為何不直接跟我說?」
「I am making space for new light to gr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