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5月29日 星期日

No one ever went this far.

過於為對方著想,我已經忘記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太久了。
害怕自己的心意被察覺。害怕我最深處的慾望一旦得到釋放,就沒有回頭的那一天。
直到我將妳從內而外的摧毀。將妳的心撕碎。
直到妳的世界成為一片黑暗,沒有一絲溫度。
這是真正的我,想對妳做的事;為所欲為、肆意的玩弄。
這一雙手,嚐過妳身體每一面肌膚給我的回應,包括妳的疤痕。
還有那因為疼痛、不安、屈服、以及一心侍俸的綜合情感。
這是一種循環… 當我越重視妳,越覺得妳美麗…就越想把玩妳,狠狠的折磨妳。


妳是獨特的,在虐戀的心理層面上,無疑妳是走進我心理處最深的一個。
喚醒我渴望那"互相傷害"的行為。我自身醜陋的慾望被妳揭露出來。
妳要為此向我贖罪。
被我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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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著她光滑柔嫩的乳房,輕輕含著乳頭然後重重的吸吮了一下。
甜美的呻吟在耳邊響起,一抹紅霞浮在她的臉上。
我知道那不是快感引起,而是帶點不自在的害羞。
迷離的眼神、輕微的喘息、以及淡淡的紅暈,
讓我一度無法把持我自己。恨不得解下她全身的束縛,然後進入她。
不過,還是忍下來了。

從抽屜中拿出了今天的道具:皮帶、眼罩、耳塞、以及口塞。
冷酷的語氣在她耳邊響起。
「跪下。」我說。
在她膝蓋與地板接觸的剎那,
刻意用力的將她的雙手拉至身後用皮帶束縛住。
此刻的她,就像砧板上的肉。

緊接而來的是耳塞與眼罩,
如果限制行為能力使妳產生無力感,
那感官的剝奪…就是給予妳恐懼與無助。
在只有妳與我的時間裡面,
我才能同時扮演著天使與魔鬼的角色。
虐待妳、同時疼愛妳。

為了摧毀妳殘破不堪的自尊,
我選了一個球形、金屬感的口塞,強行的將它繫上妳的嘴。
失去語言能力,隨著時間而溢出來的唾液從妳嘴邊兩側流出。
扣著妳的雙頰…我看著妳淚汪汪的雙眼。
嘴角微微上揚的輕笑。
那個能吸引無數路人眼光的美麗女人,
此刻,就這麼跪在我面前、流著口水、無助且緊張的處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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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妳心中此刻吶喊著那溫柔、充滿陽光的男人去哪了。
為何如魔鬼般的如此對我。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皮帶與手腕長時間的緊縛開始造成壓迫的感覺。
失去視覺與聽覺的不安感也慢慢在心裡擴散開來。

我就這麼距離妳一個手掌遠,順時針的環繞著妳而走。
居高臨下的看著妳,滿足了我君王般的掌控慾。
在妳失去過往所依賴的感知後,
肌膚的敏感度也開始被喚醒。
即便是我的手還未觸碰到妳的肌膚,
手掌的溫度也能被感知到。
指腹輕輕從妳的乳頭滑過,一路向上到乳房上緣。
控制不住我的鼻息,一道熱氣吹向了妳的後頸處,也同時暴露了此刻的我蹲在妳身後。

手掌反扣住妳的脖子。妳不安的驚叫了一聲,卻因為口塞的關係,變成微弱的嗚咽聲。
妳的鼻息也開始變得急促,微微的窒息感,私密處的麻癢感促使妳雙腿相互摩擦,唾液也止不住的開始向下墜,一滴滴的流向了妳堅挺的胸部。隨著胸圍畫了一個弧,最後滴落在妳跪在上面的皮質地毯。

另一手從背後施力,將妳身體往前倚,直到妳的臉也貼上了地板。
撅起的臀部,四周的空氣開始帶著妳淫糜的氣味。
「我想傷害妳」我說,即便我知道妳聽不到。
我輕輕的將右手覆上了她的右半臀肉,撫摸。
然後,就在她微微的放鬆她的身體時,
我高高的舉起了我的手,並且重重的落下。
不停地,一、二、三…接連並且準確的打在同一個位置。

力的反作用,我的手也隨著每一下拍打,變得腫熱。
那痛楚同時作用於我和她。
但我已經無法在去想其它事了。

心中的監牢已禁錮不住那被壓抑數年的獸性,
我想嚎叫。想徹底釋放這些變態的慾念。
理智與獸性之間的戰爭在我腦海中開始。
複雜的情緒一點一點的被我分攤到我眼前的女人身上。
我相信她懂,我對她此刻的殘忍,是因為我愛她,並且信任她能接受這樣的我。
痛與愛的矛盾交織。
她的心,卻撬開了我最深最深的依賴。
我需要她,需要她釋放最原始的我。
直至,我重新取回了我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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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塞、眼罩、耳塞、和皮帶依序被我解開。
我溫柔的將她抱在我的胸前,將她的雙手勾到我的頸後,然後帶到床上。
乾淨的毛巾擦拭她臉上的汗、淚水和唾液。
「辛苦妳了,妳做的好棒」我憐惜的對她說。
一邊安撫著她的情緒,一邊挑逗著她。
從背後側身的抱著她,然後進入她的體內。
緩慢、溫柔。 
每一次的深入深出,都慢慢的體會她緊緊包覆我的快感。
她熱切的迎合著我…也盡情的放縱自己。
直到我們都得到了釋放,我的精液噴灑在她的最深處。
我依舊擁著她,除了彼此的喘息,所有的一切都停格在這一瞬間。

這一份美好,
我想要一直擁有。
和她,
我心中的小貓。


2016年5月17日 星期二

婚紗

那一夜,我夢到了我和妳在雪地裡拍著婚紗。
在拍攝第二組時,我們光著全身,各自披上了一件大大獸皮。
妳就像失去了骨頭一樣,依偎在我身旁。

或許是太忘情,忘記了還有攝影師。
也或許是妳太體貼,擔心太冷凍壞了我的根。
妳就走到了我的身前,背對著我。
彎身,用手引導著我的根進入妳那溫暖的小穴。

就這樣,我們在大雪原上,瘋狂的交換體液。
每一下都是深入深出,帶出來的都是妳的喘息。

在那寒冷的夢裡,妳的身體就這樣溫暖著我的下體。
妳淫蕩的臉、回眸、上揚的嘴角,就像烈酒一樣,刺激我的心臟。
而我只有更瘋狂,靠著更賣力的抽插來回應妳。


就像野蠻人一樣。

2016年5月10日 星期二

窒息

又是平淡無趣的一天,
下了班,回到了家。
看到女孩慵懶的躺在沙發上,
桌上是一瓶已經空了一半的紅酒。

男孩嘴角微微上揚,
將領結解到襯衫第一顆扣子,
一邊向女孩走近。

她雙手向天空做出擁抱的姿勢,
等待著他從未讓她失望的回應。


忽然間
男孩一伸手將她脖子掐住,
手背的青筋解釋了他究竟用了多少力。

就看著女孩原來痛苦的眉頭緊皺,
漸漸舒展開來……
帶著滿足般的開始輕輕的微笑,
臉上的紅暈又鮮紅了幾分。

男孩將手的力道緩緩收回,
將女孩下巴托起,
在她試著平順呼吸時,
重重的吻向了她。


四周漸漸升溫。
他輕輕的在她耳邊說:

「求我。」




2016年5月7日 星期六

Q

    人類,是一種討厭例外、害怕麻煩的生物。我們恨不得找出一個公式,把生活所有的大小事都套用上它。然後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就像數學題一樣。 在把妹這件事情上面,我也曾經走進這樣的誤區之中。 當時的我以為,只要學好那些制式的話術,我就能得到我想要女人。偶爾運氣好的時候,某一種話術,剛好遇上了吃那一套的女生。 不禁是雀躍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成果,同時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傳說中的絕世武功。然後碰壁,幻想破滅。

在踏入支配與臣服的世界前,我就已經不相信所謂的"把妹絕招"這一套套的功法之中了。而調教,就像把妹和約炮一樣。我始終信奉著這一個真理:一百個臣服者,就會有一百種不同調教的方式。不同的關係、親密度、身心熟悉度、我的期望值、她的期望值、以及時間,都會成為我每一次調教的考量。 有些時候,"不要"就真的是不要,而有些時候,"不要"代表著其實離極限還有一些些。

對我來說,制定一系列的調教手段,就像寫文章一樣。想破頭,坐在電腦前一整天,也擠出不過五個字。有的時候還會像編劇一樣,這段寫寫,給導演看。導演說不行,在接著回去重改。這就是我和臣服者之間的關係。

原因無它,每個支配與臣服,最期望的就是那一份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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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 Q 是我帶過的臣服者裡面,最讓我有成就感的一位了。 在這一段主與奴的關係裡頭,我所扮演的不單單是位控制、折磨,最後施捨憐憫的主,更是她在這一條路上的啟蒙者。

老實說,以外在而言,我們都不是對方最滿意的那種類型。光是我身高的死穴,在最初期就被砰擊的體無完膚。你能想像一個奴跟他的主身高幾乎是持平的嗎?更別說她喜歡的是那種瘦弱、白皙的像娘們一樣的男生了。

就在我們關係成立了之後,我們之間的稱呼也很自然的變成了主人與奴。 當然,撇開最初她在認真說事情的時候無法自然的轉換角色時,不小心使用了我這個主詞時被我處罰之外,我蠻意外一個新手可以適應的這麼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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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曾有過那種一頭熱的衝動嗎? 看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你想參予/練習,然後毅然決然的一頭栽入。結果,過了一段時間,當熱度消散了以後,你發現當初在衝動下做出的決定忽然變得可怕/陌生,又或者沒有意義。然後退出的念頭就這麼在心裡徘徊嗎?

在和她初期的相處中,能明顯的感受到她這樣的變化。 像是她忽然把很多第一天想嘗試的事情都又設定為禁忌。害怕實際調教、請求我別留下她最初幾天傳給我的自拍照、以及不做愛這些限制。

很多本來計劃好的藍本都要在重新修正,還要在每一次更改以後,提醒自己要注意她對我的信任度。這種急不來的事情,也只有慢慢的一點點累積。我試著慢慢一邊引導她自己去尋找她生活上的平衡點,解答她在主與僕這一段關係之中產生的困惑。暗示她在這一場遊戲裡面,我是她的保護網,她可以隨著自己想要的步調去尋求她要的。

我很享受限制與強制她高潮的遊戲,在她瀕臨崩潰的時候,兇狠的威脅她不許停下。要的是他在那邊緣之際游走。可以說,只要她按摩自己的速度再快一些,還是我擰她一下乳頭,她就會撐不住那快感,直接高潮。喘息、淫水聲、以及她緊繃的身軀都是讓我感到性奮的元素。可是唯有她的求饒,沒有一絲尊嚴的懇求,才是我精神上的食糧。

沒有地獄,就沒有天堂。 最棒的虐戀方式就是不斷給予她當初一直懇求的,給到她不想要,然後拜託你別在給她了。 高潮之後繼續的刺激,是躲不開、藏不掉的。在我的命令之下,她唯有繼續忍受那種痛楚。扭動、哀號。我喜歡輕輕的笑,諷刺的告訴她,這是她剛剛求著我給的。一邊羞辱著她,一邊享受給與對方痛楚的權力;她奉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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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把拒絕或者禁忌看成是對方對我留下的戒心。畢竟,我自認為我可以玩的"不太"瘋。為了避免Q感到過於突兀,除非我已經確認這是她想玩,要不我很少提及我準備對她做的事情。也漸漸地,彼此間的信任度越來越好。當戒心放下了之後,很明顯的感受到她展現出比較真實的自己以及對我的依賴。不過,我也沒有不斷變化新的調教方式。而是開始改變她對遊戲的看法。

一段主與僕的關係之中,雖然性同時代表著開頭與結尾,不過那並非是我想追求的東西。更多的是精神面上的需要與被需要的。 後期,在給予她這些痛楚時,我都會在輕輕的告訴她:「主人知道妳很難受,可是這能讓主人開心。 妳希望妳的主人開心嗎?希望的話,就折磨自己給他看。讓他感受到妳為他的付出。」

就看著她像豁出去了一樣,把自己折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