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24日 星期四

那晚,她說:
「家是一份情感。」
「重要的是它的歸屬感。而並非是所有人都得處在同一個空間與時間」
「對我而言,家是一個我可以放鬆、任性、做我自己的地方。」
「是一個在所有人都可以傷害我的情況下 我卻還能感到安全的地方。」
                                                                                                                                             


而我,不曾有過家的概念。也因為不曾體驗過,我也省了擔憂與失落的困擾。畢竟,未曾擁有過,就不會有失去。 然後我從小二,就是這麼過來的。


那夜,加州的溫度達到今年以來最低的溫度。抱著筆電的我,依靠在懶骨頭上。開始賣弄這道廉價的人生哲學。然後我想到了小貓。

我輕輕的打開了房間,躡手躡腳的走向床沿。借著室外微微的燈光,我只能瞧見她側睡的臉龐。我知道,棉被底下,等待的是什麼。因為寒冷的天依舊改變不了我們喜愛祼睡著習慣。冬被阻絕了溫度、也悶住了她的體溫、身體的幽香以及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享受一個稱職的寵物,在冬天幫我暖了被。

不在乎打擾她的睡眠,我掀起被子擠了進去。從她的身後緊緊貼了上去,儘可能的感受她溫暖的體溫。那種突然的冷熱交替,嗯…我不安份的靈魂。

我雙手輕且緩的游移在她的胸前,一面藉著鼻息輕撫她的後頸挑逗著她。 慢慢的喚醒她追求生理歡愉的本能。今晚的前戲,這樣就夠了。

握著她的腰,也將她的臀帶起。小穴口順勢緊貼著我勃起的根。龜頭傳來了熟悉的濕潤感和被包覆住的溫熱。



第一下,是特別需要耐著性子享受的。一點一點的進入她的小穴。從龜頭傳達而來的快感伴隨著她呢喃的嬌喘聲。那種愉悅的酥麻感從後背一路往上直達到後腦勺。直到我的根快完全沒入前,在略施力道的往更深處頂去,然後享受她的呻吟聲。


沒有急不可耐的接著我的下一步。 只是盡可能的將她摟緊。


回味。

然後享受寂寞感一絲絲散去的踏實。

晚安,小貓。

一個貌似屬於我的家的地方。

是的,如果今晚妳在這裡,這些就是妳的。

2016年10月24日 星期一

羅勒

咖啡廳,我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 一邊思索著要打些什麼東西的時候,一台酒紅色的Juke剛好從眼前掠過。 並不是每一台車都適合這種顏色,就像多數的女人無法駕馭大紅色口紅一樣。

離題了。


我也是到近幾個月,才開始使用甜羅勒這一味香料。 想比之下,在使用義式香辛料的時候,我顯得較於保守。 在嚐過數種"道地"的歐式料理以後,除了白青紅醬義大利麵、排餐等等在台灣也很常見的食物以外,還真的很難找到能被我定義為好吃的料理。 更遑論那一排排聽都沒聽過的香料陳列在櫃子上。一直到前兩三個星期,我才算真正活用了它。

在我印象中的她,永遠是大紅色的口紅,然後天然到非常不自然的雙眼皮,那一種違合的感覺,會這麼巴不得的想要一探究竟。「嚐起來是什麼口味呢?」我當時看著她,心裡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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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好吃的料理,除了食材本身的新鮮與自散發的香甜,還需佐以香料去加強食材本身的風味。 有時來一點辛料增加一點kick,讓人痛與快樂著的欲羆不能。 即使導致隔天腸胃不適,愛吃的人總是無法不去回憶當下。

然而,並不是很多人能夠掌控住它的獨特香味。  就像我印象中的她一樣。
該怎麼使用她,是一道困難的習題。 對我而言,我更情願將自己比喻做食材,而她則是增加食材風味的一味香料。 她多樣的協助性,不能單一的使用。 反而需要一個主導品來與之共舞,然後兩者的結合,然後加分。 就像甜羅勒的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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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開始使用甜羅勒做為香料之後,偶然之間發現它是一個非常容易種植的植物。 怎麼種,怎麼活。 然後我就到Home Depot去買了一株放在庭院開始了我的種菜之旅。 不得不說, 它的生命靭度讓我感到非常的訝異。 總是能忘記澆水的我,還是活的很好。

我訝異於她如此強靭的活在信仰與現實的矛盾,主僕間的權力糾葛,卻又能再一次的茂綠。
而這一份特質,我會想收歸為我所用。 倘若手執剪刀的人是我,想必能更準確的讓她徘徊在極限的邊緣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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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勒的身份,如妳的信仰,也如妳的特質。


終會有人樂意品嚐妳,當妳找到妳的位置,當妳找到那個讓妳甘願成為配角的主。

2016年10月4日 星期二

窒息遊戲

這一個夜晚,沒有言語。一切是這麼悄無聲息。

一具慵懶的身體躺在房間中央的king size床上,
放鬆的四肢穩穩的至於身旁。
她的頭微微的探出床的邊緣,呈現一半懸空的狀態。
那一半臥於床上的面積卻也給予脖子足夠的支撐。

我走近,一條富有彈性的白色絹布在我手中。
我半跪於前,在她額頭極溫柔的親吻了一下。
我將手上的絹布平整的放置到她白皙的頸上,
雙手緊握住兩邊。

然後,


狠狠按下。

2016年9月24日 星期六

真實

然後,我對她說了:


如果我身邊有人了 我還是會想要擁有妳  同樣的 如果妳身邊有人了 我還是想把妳當成我的所有物。

我們不是婚姻,而是擁有。 一個不平等的擁有。 我擁有全部的妳,而妳只能跪下,誠心的感謝我施捨給妳的那一部份。

你身旁可以有人,然後我會知道。 然後當我想到妳的時候,我也會想到我的東西被人使用了。 我會吃醋。 但是我不會告訴妳。 我只會在下一次會見的時候,狠狠的肏妳、掐妳、扇妳耳光。 直到那份負面情緒宣洩完畢。

妳是我的慾望,因為沒有妳,我會走的沒希望。 就像當時說的,no one ever went this far.  然後我會停止我的旅程。 因為我知道我生錯了時代。 我生在了一個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的年代。

然後,分開的每一個晚上,不自覺想到妳的時候,我就會好想在握住妳的脖子,讓妳品嚐我的唾液。 甚至在妳那我欣賞不已的臉蛋上留下我的精子。 然後我會叫妳吃乾淨。 還有地板上滴的,通通舔乾淨。

當我使用妳,妳會感到存在。並且我也是。當我使用妳,對妳這般任性自我。徹底解放我自己黑暗面的時候,我才第一次感到滿足。 打從心裡的滿足。 那種擁有的滿足。

所以我傷害妳,所以我要妳難受。身體上的過多及過少的快感而產生的難受。 心裡上那若有似無,飄忽不定的難受。 妳 很幸運。 因為妳只有偶爾才會體會到那種若有似無、飄忽不定的感覺。  而我則是28年來,時時都是這樣覺得。

我以為單親不曾影響過我什麼。 而一直到四五年前,我才發現,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那是寫在了深層意識裡的保護自我的機制。 既然我改變不了我自己,所以我決定改變妳。 賠上妳的未來,就為了我。

我想我能夠被滿足,但是不是所謂的找一個100分的來滿足。 而是40、40、20的三個不同的人、事、物,來滿足我的一切。
現在我把那40交給了妳。

我很孤單,在這裡一個人。 尤其是當我從一個有妳的地方離開的時候。 我也早就習慣有個人臥在我身旁。  在我早上醒來的時候,迎合我的獸慾。  我可放心的幹妳,想射精就射精了。 把妳當成洩慾的。 但是我好喜歡這樣的妳。 而這是我喜歡妳的方式。

現在,我只要閉上眼,想著的就是弄痛妳。 看著妳眉頭緊鎖的樣子,我就更滿足。 那不是快感。 不是給於痛楚的興奮,也不是肉與肉之間的作用/反作用力而造成的。 卻是這個女人甘心為我忍受這一切。   然後,我還很滿意妳並不會因此感到快感。 這樣,我就知道妳是完全為了我自己。 為了我快樂,而感到快樂。

如果我有靈魂,那妳有很大一塊。 我不曾寫未來的事,也不寫現在進行的事。 但是妳要知道, 沒有妳,我開心不起來。 因為我們走的太遠。 一不小心,妳變得無可取代。 一種不完美中的無可取代。 少了妳,我會失去信念。 然後我會停止追尋自我。

天阿,我好想妳,我的貓兒。 這契約,妳不得終止。 因為我要妳就是我一個人的貓。 妳要代替我活在這個不公平的世界。 妳要每晚鬱悶,為何自己要這麼卑屈。  而當妳如此想時,妳的臉卻充滿著踏實跟滿足。  因為那也是種人生, 妳可能不喜歡。 但是是我幫妳挑的。

妳的靈魂將完全是我的。 100%。 這樣,即便妳活的很累,妳也會看著那個擁有妳全部靈魂的男人。 然後再一次矛盾的傷害自己,取悅我。

我要妳是我一個時時可以幹妳,時時可以要妳到沒有人的地方,自慰給我看、傳祼照給我的女人。

妳孤單,就孤單吧。 這樣妳才能份外的感到驚喜與開心,當我開了妳家的門,上了妳的窩。肏妳的小穴,然後在妳有上留下我能留的印記

如果要孩子,那就要吧。  又一個單親家庭。 那我會教導他這一切。 讓他成為我的複製品。 然後我會允許妳,分一點寄託給他。 但是我依舊是妳的主。

溫柔的折磨妳。 想逃卻捨不得逃走。 然後妳會恨我。 然後妳會愛我。 然後我會成為妳的全世界。 然後我們將不會葬在一起。  但是我們曾經寫下過我們兩個人合意的日子。

或許有一天,妳會跟朋友說起。 然後她們會知道妳是勸不動的人。 所以沒有勸告,沒有"離開那個垃圾"之類的話。 而是簡單的一句“「值得嗎。」

然後,妳會說:「值得。」 因為全世界面對的都是他的謊言。 而他的真實,只有我一個人擁有。


這是我。 妳可以觀賞。 但是沒有指教。

2016年9月20日 星期二

靈魂

你相信有靈魂嗎?

我不相信。

不過如果人真的有靈魂的話,那這靈魂肯定能被分割成一塊一塊的。

因著遇上了某些人、經歷了某些事,我們的靈魂就這邊分了一部份出去。

給了誰、誰收到、是否得到反饋,當下的我們無從得知。

得等到季末終了,像清算存貨一樣的開始清點著自己的靈魂存貨。

然後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發給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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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與我立下D/s約束的女人,都擁有了一塊我的靈魂。

不論這關係持續了多長,又或者期間我得到了多少滿足。

妳都擁有了一部份,只是或大或小罷了。

收不回來。那是我從眾多回憶中汲取出你與我片刻的憑據。

當我回味我握住妳脖子時的觸感、還是狠狠的將肉棒往你喉嚨深處頂。

妳眉頭緊鎖的樣子,還是反胃的作嘔,過多的口水分泌,攔不住的滴在了我的肉棒中。

這是妳在我腦海中的樣子。 不多,不少。 不過剛好不是妳要的。

靈魂是有限的,回憶就像舊式光碟片一樣,寫入了,佔了一塊就是不可改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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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的是,並非是妳不值得好好對待。

在我看來,妳是個好女人,非常值得有個人出現,照你所想像的待妳。

但那個人不會是我。

妳是條好貓,也是個好sub。

不過就是如此而已。

當我想要幹女人,妳是首選。 因為我可以無顧忌的玩弄妳。

把妳壓在身下,每一下都是狠狠的抽出、頂入。

雙手也是忙碌的一邊掐著妳,一邊羞辱著妳,連帶著扇妳耳光。

然後內射妳,讓妳帶著我的精液開始妳一天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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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想念妳,因為妳滿足過我。

所以妳消失了,我會注意到,也會失落。

只是那不是愛情。 那只是種佔有。

即便我找到新的玩具,甚至把屬於愛情的靈魂交到某個女人手中,

我也不會停止回味妳在我身下,被我使用的日子。

我依舊會幹妳,只要妳一絲不掛的趴在我身前。

妳有我一部份的靈魂。

不過也就只有一部份。

前提是,

我們有靈魂。


2016年6月24日 星期五

互相傷害的依戀

一天下午,在一間咖啡香環繞,座落在LA第三大道的一間轉角處的Caf'e,我和一位香草友人不知不覺得閒聊到BDSM的事。她是少數一位不知道我是實踐者的人。這合理的解釋她那些過於偏激的批判言論。而我,只是微笑的攪拌桌上的那杯熱巧克力,靜靜的聽著她說,也順便做做我的白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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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Spanking,但是唯一的道具,是我的右手。有時,產生響亮的聲音,但不見得疼痛。 有時則反之。 讓我感到性奮起的不單單如此。還有那伴隨而來的呻吟,還有那反作用力回傳的腫脹感。 

啪、啪、啪的聲音,就像破城樁一樣撞擊我心底關著惡魔的那道門。有時,這份悸動、性奮感戰勝理智的時候,對方的哀嚎聲就像火中澆油一樣,讓我不禁更想製造更多的痛楚。我的手,落點不在只是她的臀瓣,而是她的私密處。 然後彼此在這行為中找到各自想要的快感。
互相傷害的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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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說到:「怎麼會有人會把這麼病態的行為,說成是種愛、喜歡呢? 哪門子的愛,會想要傷害對方,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

而我心想,愛/喜歡的本質,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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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權力遊戲的較真之中,輸贏並非是最重要的。尤其是一場在遊戲開始之前,就已經確立好的不平等的關係。 怕只怕,某一方無預警的選擇不玩了。互相傷害的行為成為了我和她之間信任的橋樑。 如果這樣子傷害妳,妳還心甘情願的低頭親吻我炙熱的陰莖,那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當我不顧妳的感受,盡心的使用妳。快感不是主菜,是信任感營造出來的安心。

記得,妳越難受,我就越開心。

2016年5月29日 星期日

No one ever went this far.

過於為對方著想,我已經忘記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太久了。
害怕自己的心意被察覺。害怕我最深處的慾望一旦得到釋放,就沒有回頭的那一天。
直到我將妳從內而外的摧毀。將妳的心撕碎。
直到妳的世界成為一片黑暗,沒有一絲溫度。
這是真正的我,想對妳做的事;為所欲為、肆意的玩弄。
這一雙手,嚐過妳身體每一面肌膚給我的回應,包括妳的疤痕。
還有那因為疼痛、不安、屈服、以及一心侍俸的綜合情感。
這是一種循環… 當我越重視妳,越覺得妳美麗…就越想把玩妳,狠狠的折磨妳。


妳是獨特的,在虐戀的心理層面上,無疑妳是走進我心理處最深的一個。
喚醒我渴望那"互相傷害"的行為。我自身醜陋的慾望被妳揭露出來。
妳要為此向我贖罪。
被我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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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著她光滑柔嫩的乳房,輕輕含著乳頭然後重重的吸吮了一下。
甜美的呻吟在耳邊響起,一抹紅霞浮在她的臉上。
我知道那不是快感引起,而是帶點不自在的害羞。
迷離的眼神、輕微的喘息、以及淡淡的紅暈,
讓我一度無法把持我自己。恨不得解下她全身的束縛,然後進入她。
不過,還是忍下來了。

從抽屜中拿出了今天的道具:皮帶、眼罩、耳塞、以及口塞。
冷酷的語氣在她耳邊響起。
「跪下。」我說。
在她膝蓋與地板接觸的剎那,
刻意用力的將她的雙手拉至身後用皮帶束縛住。
此刻的她,就像砧板上的肉。

緊接而來的是耳塞與眼罩,
如果限制行為能力使妳產生無力感,
那感官的剝奪…就是給予妳恐懼與無助。
在只有妳與我的時間裡面,
我才能同時扮演著天使與魔鬼的角色。
虐待妳、同時疼愛妳。

為了摧毀妳殘破不堪的自尊,
我選了一個球形、金屬感的口塞,強行的將它繫上妳的嘴。
失去語言能力,隨著時間而溢出來的唾液從妳嘴邊兩側流出。
扣著妳的雙頰…我看著妳淚汪汪的雙眼。
嘴角微微上揚的輕笑。
那個能吸引無數路人眼光的美麗女人,
此刻,就這麼跪在我面前、流著口水、無助且緊張的處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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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妳心中此刻吶喊著那溫柔、充滿陽光的男人去哪了。
為何如魔鬼般的如此對我。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皮帶與手腕長時間的緊縛開始造成壓迫的感覺。
失去視覺與聽覺的不安感也慢慢在心裡擴散開來。

我就這麼距離妳一個手掌遠,順時針的環繞著妳而走。
居高臨下的看著妳,滿足了我君王般的掌控慾。
在妳失去過往所依賴的感知後,
肌膚的敏感度也開始被喚醒。
即便是我的手還未觸碰到妳的肌膚,
手掌的溫度也能被感知到。
指腹輕輕從妳的乳頭滑過,一路向上到乳房上緣。
控制不住我的鼻息,一道熱氣吹向了妳的後頸處,也同時暴露了此刻的我蹲在妳身後。

手掌反扣住妳的脖子。妳不安的驚叫了一聲,卻因為口塞的關係,變成微弱的嗚咽聲。
妳的鼻息也開始變得急促,微微的窒息感,私密處的麻癢感促使妳雙腿相互摩擦,唾液也止不住的開始向下墜,一滴滴的流向了妳堅挺的胸部。隨著胸圍畫了一個弧,最後滴落在妳跪在上面的皮質地毯。

另一手從背後施力,將妳身體往前倚,直到妳的臉也貼上了地板。
撅起的臀部,四周的空氣開始帶著妳淫糜的氣味。
「我想傷害妳」我說,即便我知道妳聽不到。
我輕輕的將右手覆上了她的右半臀肉,撫摸。
然後,就在她微微的放鬆她的身體時,
我高高的舉起了我的手,並且重重的落下。
不停地,一、二、三…接連並且準確的打在同一個位置。

力的反作用,我的手也隨著每一下拍打,變得腫熱。
那痛楚同時作用於我和她。
但我已經無法在去想其它事了。

心中的監牢已禁錮不住那被壓抑數年的獸性,
我想嚎叫。想徹底釋放這些變態的慾念。
理智與獸性之間的戰爭在我腦海中開始。
複雜的情緒一點一點的被我分攤到我眼前的女人身上。
我相信她懂,我對她此刻的殘忍,是因為我愛她,並且信任她能接受這樣的我。
痛與愛的矛盾交織。
她的心,卻撬開了我最深最深的依賴。
我需要她,需要她釋放最原始的我。
直至,我重新取回了我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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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塞、眼罩、耳塞、和皮帶依序被我解開。
我溫柔的將她抱在我的胸前,將她的雙手勾到我的頸後,然後帶到床上。
乾淨的毛巾擦拭她臉上的汗、淚水和唾液。
「辛苦妳了,妳做的好棒」我憐惜的對她說。
一邊安撫著她的情緒,一邊挑逗著她。
從背後側身的抱著她,然後進入她的體內。
緩慢、溫柔。 
每一次的深入深出,都慢慢的體會她緊緊包覆我的快感。
她熱切的迎合著我…也盡情的放縱自己。
直到我們都得到了釋放,我的精液噴灑在她的最深處。
我依舊擁著她,除了彼此的喘息,所有的一切都停格在這一瞬間。

這一份美好,
我想要一直擁有。
和她,
我心中的小貓。


2016年5月17日 星期二

婚紗

那一夜,我夢到了我和妳在雪地裡拍著婚紗。
在拍攝第二組時,我們光著全身,各自披上了一件大大獸皮。
妳就像失去了骨頭一樣,依偎在我身旁。

或許是太忘情,忘記了還有攝影師。
也或許是妳太體貼,擔心太冷凍壞了我的根。
妳就走到了我的身前,背對著我。
彎身,用手引導著我的根進入妳那溫暖的小穴。

就這樣,我們在大雪原上,瘋狂的交換體液。
每一下都是深入深出,帶出來的都是妳的喘息。

在那寒冷的夢裡,妳的身體就這樣溫暖著我的下體。
妳淫蕩的臉、回眸、上揚的嘴角,就像烈酒一樣,刺激我的心臟。
而我只有更瘋狂,靠著更賣力的抽插來回應妳。


就像野蠻人一樣。

2016年5月10日 星期二

窒息

又是平淡無趣的一天,
下了班,回到了家。
看到女孩慵懶的躺在沙發上,
桌上是一瓶已經空了一半的紅酒。

男孩嘴角微微上揚,
將領結解到襯衫第一顆扣子,
一邊向女孩走近。

她雙手向天空做出擁抱的姿勢,
等待著他從未讓她失望的回應。


忽然間
男孩一伸手將她脖子掐住,
手背的青筋解釋了他究竟用了多少力。

就看著女孩原來痛苦的眉頭緊皺,
漸漸舒展開來……
帶著滿足般的開始輕輕的微笑,
臉上的紅暈又鮮紅了幾分。

男孩將手的力道緩緩收回,
將女孩下巴托起,
在她試著平順呼吸時,
重重的吻向了她。


四周漸漸升溫。
他輕輕的在她耳邊說:

「求我。」




2016年5月7日 星期六

Q

    人類,是一種討厭例外、害怕麻煩的生物。我們恨不得找出一個公式,把生活所有的大小事都套用上它。然後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就像數學題一樣。 在把妹這件事情上面,我也曾經走進這樣的誤區之中。 當時的我以為,只要學好那些制式的話術,我就能得到我想要女人。偶爾運氣好的時候,某一種話術,剛好遇上了吃那一套的女生。 不禁是雀躍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成果,同時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傳說中的絕世武功。然後碰壁,幻想破滅。

在踏入支配與臣服的世界前,我就已經不相信所謂的"把妹絕招"這一套套的功法之中了。而調教,就像把妹和約炮一樣。我始終信奉著這一個真理:一百個臣服者,就會有一百種不同調教的方式。不同的關係、親密度、身心熟悉度、我的期望值、她的期望值、以及時間,都會成為我每一次調教的考量。 有些時候,"不要"就真的是不要,而有些時候,"不要"代表著其實離極限還有一些些。

對我來說,制定一系列的調教手段,就像寫文章一樣。想破頭,坐在電腦前一整天,也擠出不過五個字。有的時候還會像編劇一樣,這段寫寫,給導演看。導演說不行,在接著回去重改。這就是我和臣服者之間的關係。

原因無它,每個支配與臣服,最期望的就是那一份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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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 Q 是我帶過的臣服者裡面,最讓我有成就感的一位了。 在這一段主與奴的關係裡頭,我所扮演的不單單是位控制、折磨,最後施捨憐憫的主,更是她在這一條路上的啟蒙者。

老實說,以外在而言,我們都不是對方最滿意的那種類型。光是我身高的死穴,在最初期就被砰擊的體無完膚。你能想像一個奴跟他的主身高幾乎是持平的嗎?更別說她喜歡的是那種瘦弱、白皙的像娘們一樣的男生了。

就在我們關係成立了之後,我們之間的稱呼也很自然的變成了主人與奴。 當然,撇開最初她在認真說事情的時候無法自然的轉換角色時,不小心使用了我這個主詞時被我處罰之外,我蠻意外一個新手可以適應的這麼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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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曾有過那種一頭熱的衝動嗎? 看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你想參予/練習,然後毅然決然的一頭栽入。結果,過了一段時間,當熱度消散了以後,你發現當初在衝動下做出的決定忽然變得可怕/陌生,又或者沒有意義。然後退出的念頭就這麼在心裡徘徊嗎?

在和她初期的相處中,能明顯的感受到她這樣的變化。 像是她忽然把很多第一天想嘗試的事情都又設定為禁忌。害怕實際調教、請求我別留下她最初幾天傳給我的自拍照、以及不做愛這些限制。

很多本來計劃好的藍本都要在重新修正,還要在每一次更改以後,提醒自己要注意她對我的信任度。這種急不來的事情,也只有慢慢的一點點累積。我試著慢慢一邊引導她自己去尋找她生活上的平衡點,解答她在主與僕這一段關係之中產生的困惑。暗示她在這一場遊戲裡面,我是她的保護網,她可以隨著自己想要的步調去尋求她要的。

我很享受限制與強制她高潮的遊戲,在她瀕臨崩潰的時候,兇狠的威脅她不許停下。要的是他在那邊緣之際游走。可以說,只要她按摩自己的速度再快一些,還是我擰她一下乳頭,她就會撐不住那快感,直接高潮。喘息、淫水聲、以及她緊繃的身軀都是讓我感到性奮的元素。可是唯有她的求饒,沒有一絲尊嚴的懇求,才是我精神上的食糧。

沒有地獄,就沒有天堂。 最棒的虐戀方式就是不斷給予她當初一直懇求的,給到她不想要,然後拜託你別在給她了。 高潮之後繼續的刺激,是躲不開、藏不掉的。在我的命令之下,她唯有繼續忍受那種痛楚。扭動、哀號。我喜歡輕輕的笑,諷刺的告訴她,這是她剛剛求著我給的。一邊羞辱著她,一邊享受給與對方痛楚的權力;她奉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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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把拒絕或者禁忌看成是對方對我留下的戒心。畢竟,我自認為我可以玩的"不太"瘋。為了避免Q感到過於突兀,除非我已經確認這是她想玩,要不我很少提及我準備對她做的事情。也漸漸地,彼此間的信任度越來越好。當戒心放下了之後,很明顯的感受到她展現出比較真實的自己以及對我的依賴。不過,我也沒有不斷變化新的調教方式。而是開始改變她對遊戲的看法。

一段主與僕的關係之中,雖然性同時代表著開頭與結尾,不過那並非是我想追求的東西。更多的是精神面上的需要與被需要的。 後期,在給予她這些痛楚時,我都會在輕輕的告訴她:「主人知道妳很難受,可是這能讓主人開心。 妳希望妳的主人開心嗎?希望的話,就折磨自己給他看。讓他感受到妳為他的付出。」

就看著她像豁出去了一樣,把自己折磨至死。




2016年4月23日 星期六

偏執狂

 知道嗎? 如果將玫瑰的刺給拔掉,摘取它的人反而會變少。

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我們剛好活在這安逸過了頭的世界。這樣千篇一律的生活,所謂的"平安"日子太過於無聊,對於年輕又帶點瘋狂的心反而成了一種折磨。是的,我們都需要安逸,可是我們也需要刺激。每每說到這個點,我就總想起蕭煌奇的「只能勇敢」這首歌。

沒有危險但也不燦爛 似乎說的就是這麼一回事。

偏執狂小姐,這是她自稱的。我和她是在BDSM的討論區上認識的。在無意中搜尋到她之後,先是拜訪了她的相簿冊。她的相簿裡面,有一張她穿著白色襯衣,匍匐在浴室裡的照片,讓我印象非常的深刻。照片裡,她的雙手四指微微的向內向下彎曲。一手的大拇指指甲印出紅色,另一手則是黑色。沒有扣上的襯衣,露出了胸型的輪廓,卻又剛剛好擋住重要的地方。整個主體佔據了整張照片的二分之一,讓我不得不立刻聯想到,「我只要小小的跨出一步,就可以將她踩在我的腳下。如果我想,我還可以直接就踩在手指上,折磨她。」

她同時也是一個資深的blog寫者。天馬行空的劇情,文字與文字間的張力,加上那似真似假的敘述方式,會讓人不知不覺中就進入了flow狀態:看她寫的東西。兩三個小時就像眨眼般快速的過去了。

認識她一陣子以後,我真的無法不佩服她將偏執狂這三個字表現的這般淋漓盡致,尤其是偏執的走在sub這條路上。從一個跟網友出去見面都要緊張半天的新手,到一個無時不刻不幻想自己被一個主人收養,搖頭乞憐的求著、盼著她的主任意的使用她。歐不…確切的說起來,她早已成了一個它了。蓋個籠子關住它、項圈栓住它、隨便拿個物體玩弄她的下體,甚至屁眼洞都是隨時準備好被大肆的玩弄。

人權,不是它所求的。要的是不停踐踏她隨時能被捨棄的人格和尊嚴。我想…要不是有妨礙風化法,牽著它出去散步、在草地上大小便都不是問題。還可以在後面一邊的羞辱它為何顫抖,而下體卻濕的一塌糊塗。

我和她的對話總能夠環繞著BDSM。有的時候是分享彼此的經驗與看法。有的時候是個自分享自己的幻想與過往最另人回味的事。我曾和她提過那一個我處心積慮想要順服的小貓,她則是告訴我,她甘心成為一個容器。任何形式的體液,只要是來自於它的主,她都願意。是的,只要一聲令下。我想,如果她有根尾巴,那估計會搖的飛快。

這就是她那病態般的偏執。即便總是自詡自己在性方面已經很有經驗的我,也被她那沒有極限的世界所傾倒。而下場就是當我從中醒來後,總感到一陣後怕。就像那帶刺的玫瑰一樣,它的美,不留痕跡的掩蓋了它的危險性。伸手去摘取的時候,才感到一陣痛覺。條件的反射讓人們能及時的抽回手而不被刺傷。

就在你凝望片刻之後,你又再一次的伸出了手,傷了手,強行的將它摘了下來。理由,已經不單單只是因為它的美了,也是因為它的危險。

所以忍不住。



2016年4月15日 星期五

塔羅

我想,大部分的朋友都相信。 BDSM屬性基本上是與生俱來的。 差別就在於什麼時候被開啟。就像種子一樣,何時發芽,不一定;差別就在於是什麼屬性。是D呢,還是s呢,也要等被喚醒的那天,才會知道。

有些人早早就開啟了自己的BDSM屬性,聽過最小是16歲的一位亞裔女孩。喚醒這屬性的方式也有很多種,我聽過是有資深者領進門的,有聽過是因為看漫畫而啟發的,看A片的,看小說的,有天不小心看到父母這樣玩的,還有一些是因為最近的格雷50道陰影的電影。

然後說到父母這樣玩這件事。 很不幸的,我不曾看過我的父母有這麼前衛的玩法。不過,記得有一年,還是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吧。那時的我忘了什麼原因,跑到父母房間翻箱倒櫃。結果一不小心的翻出父母的性愛玩具。 不過當時還小,什麼都不懂。 是一直到國高中,忽然在課堂上跟朋友講起這類的話題,然後一不經意之間,想到當年的事件,才有了 "阿…原來那個就是所謂的跳蛋" 的那種反應。

不小心離題了…


我和塔羅小姐認識,是在我進到這圈子之前。而我對她的印象,也是在我成為一個"有經驗的"支配者以後,才漸漸的越來越深。從不曾想到過她,變成偶爾在折磨一個s時,她的臉龐忽然出現在腦海裡,一直到現在:決定把她給寫在我的回憶錄裡。

我和她做愛的次數並不太多,也都是香草的。最多,最多也就只有flasher/voyeur。畢竟,對我來說,性愛自拍算是我最著迷的事了。不過,我想到她的原因也並非是情與慾的作用,反而像是一個謎團,剎那間的被解開。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的感覺。是的, 在與她結束了關係的幾年之後,也是我成為了支配者了以後。

這真的不能怪我, 畢竟那時候什麼也都不懂。那時的我只知道什麼叫做SM。 也以為SM只有皮鞭跟滴蠟。所有的蛛絲馬跡即便是讓現在的我來判斷,也不見得能很容易的將這些事聯想成是她對我的暗示。而且,很有可能她其實並沒有想要暗示我,或者嘗試要引發出我的支配屬性。這些線索說不定只是因為她的天性,偶爾不自覺得展露出來罷了。

記得那時候我在她身上馳騁,將她的腳向上伸直,然後倚在了我的肩膀上。左手固定著她的雙腿,好讓我每一下抽插都能夠保持著那個"黃金角度",只要幾下就能弄的她性奮的哭喊。 右手則是帶有點發洩的揉捏她的胸部。 其實我是想讓她微微的感覺到痛。 那種骨子裡喜歡折磨人的心情,真的不太好形容。 既要妳爽,又要妳難受的風格,在我的D/s路上佔著很大的比例。 即便是當時什麼都還不懂,但是當我一心想要滿足我自己的時候,那種天性,就還是這樣不經意的跑出來了。 這真的很看人,尤其是在我還不懂得控制/分辯這種感覺的時候,並非每個女人在床上都能激發出讓我想要蹂躪她的感覺。 和她,就是這麼自然。當下想這麼大力的捏她,並且想了,也就立刻做了。 完全沒有一絲擔憂她會不會不"喜歡"。

事後,我試探性的問了她。她並沒有直接的說出她直觀的感覺,反而告訴了我她前男友對她更激烈。我很清楚她是想表達這個對她來說是小case。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沒辦法,無知者有時候比木頭更來得讓人拿他沒辦法。


偶然的在多年之後,我和當時的sub做愛時,因為她違反了不能出聲的命令,被我狠狠的處罰了一下。沒錯,被我大力的捏了整個乳房。 這是她的死穴,胸部異常的敏感。 就在我狠狠的捏她,她發出悶哼聲的時候,我就像是忽然醒了一樣。

"阿…原來,她是個sub"。







2016年4月11日 星期一

lucid dream

與妳不同的是,我每天都做著夢。也不僅僅每天都做夢,醒來後,我依舊能記著每一個場景以及整個故事。或許就是因為從小就是這麼過來的,我一直以為這很正常:每晚做夢。一直到上了高中,偶然與一個朋友聊天談起。我才知道,原來這其實很少見。大部分的人只有在睡眠品質不好的時候才做夢,而有些人則是醒來以後記不得夢了什麼。

有些人的夢是有顏色的,有些人則只有黑與白。有趣的是,那些夢著黑與白的人,除非他們刻意的(經過訓練的)或者湊巧的(偶然進入lucid領域),他們才會知道原來他們的夢是黑白色的。 簡單來說,雖然夢裡的樹是灰色的,但是因為在現實中回想,當他們提到樹的時候,自動的就把夢裡的樹給漆上一層綠了。

我的夢,曾經是沒有顏色的。 這是我在開始我的lucid dream之後親自驗證的出來的結果。在我的夢裡面,白皙的臉旁不是讓我決斷妳美麗的條件。 是藉由光與影投射出來清晰、立體的五官。就像鉛筆素描那樣, 陰影的存在,勾勒出妳出眾的味道。 對了,還有當我牽起妳的手、吻上妳的唇的那份溫暖而在夢裡的我留下的深刻印象。

回到主題,說到lucid dream,對於一個在藝術上面完全沒有任何天份的我,那是我的另一扇窗。另一方面,估計我的控制慾已經深到骨子裡了,連夢,我都不想放過了。 是否要夢到妳,不再算是偶然發生的事件,其實是我可以自行掌握的事了。

在夢裡,妳臣服,妳不再有抗拒我的行為,並且願意讓我進到妳的內心,分享妳的喜悅與悲傷。 敞開心防不再被視為軟弱,因為對象是我。 同樣地,比起現實,我也更讓妳懂得如何取悅我。不論是在妳的身上留下所謂的印記,還是那會把妳的內心撕成一片片的羞辱,又可能是讓我們彼此沉靜在刺激的場景裡面。 我能想到的,不曾敢在現實與妳聊的,也都這麼實現在夢裡面了。

那裡沒有牢籠,自由本來就是種幻覺。 項圈不是禁錮,而是專屬。 光與影的世界可能不是那麼繽紛,可是有種說不出的緊張與違合美。 夢,不是種限制,是美好的幻想。 我夢裡的妳在我的夢裡找到妳所追求的幸福與安定。 我夢裡的我則是無所保留的使用妳滿足我的慾念。



「為何不直接跟我說?」
「I am making space for new light to grow」

2016年3月29日 星期二

自白

有一種人,總是戴著他們一張虛假的面具,行走在人們之間。
當他站在你的身旁時,你感覺不到有任何的不對勁。
就像普通人一樣,就和你一樣。

其實你仔細看,排除掉那些你在發現他們真面目後的偏見。
你會發現他們其實是很迷人的。
可以輕易的成為舞池中的焦點,一個微笑 就可以打開妳的心房。
或許,你也就曾經和一個交往過、又或許曾是你的同事、你的閨蜜、甚至是家人。

我不會告訴你這個世界賦予了我什麼名詞。
因為我花了大把的時間在揣摩你的語言還有表達方式。
學會了如何調整面部的表情、手勢、聲調。
學會了改變我們的言論與行為之間的矛盾。
這幫助了我實施那蓄意的殘酷手段時,我的獵物一絲警覺心都沒。
就像資深的獵人,在狩獵之中,不會引起獵物群的恐慌。

不得不說,
我真心滿意我在心理和情感上的破壞性。
那痛、比鞭子往身上抽去的痛要痛上幾分。
那心靈上的支配要比繩縛的窒息感更致命幾分。

更要命的是被我清楚了妳的崩潰底線在哪裡。
介時,就是一連串的手段,讓你徘徊在那看不到盡頭的折磨。
你會哀號,會哭泣。
最後會有一股自喉頭發出的顫抖聲音,問我意義何在,何苦這樣對待妳。
接著是一股自上而下的目光戲謔的看著妳
「為的就是取悅我」: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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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我告訴妳吧。
這些都是你賦予我的。
當妳告訴了我妳的痛處、妳的不安全感、以及妳的秘密
當妳分享了妳的傷口、妳糾結的事情、以及任何能輕易挑起妳傷心的人事物
這通通成為了我對付妳的武器。
而當我懂的越多,我就越容易潛伏到妳的皮膚底下,進到妳的腦袋中。
我所做的,不過就是像個正常人一樣,
成為你的好朋友,讓妳對我放心,贏得你的信任。

然後是妳的優勢與成就, 尤其是那些我看不順眼的特質。
最初,在我沒有什麼影響力的時候,我會恭維妳。
會大肆的向周遭炫耀著妳的好,妳那閃亮亮的迷人特質。
讓妳發自內心的相信原來妳這麼的好,
原來這個孤單世界裡,還有一個人懂的欣賞妳,打從心底了解妳
而當夜晚降臨,
被捧上天的感受,就是對比著被我狠狠拽下,成為被我蹂躪的對象。
完美.... 這就是我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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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妳的世界被撕成無數碎片時,
那些妳曾有的價值觀也隨之散去。
曾經值得驕傲的事情變得不再真實;
曾經值得珍惜的東西變得不再重要。
僅存的一點理智沒有辦法幫佚重新拼湊這一切,
感性這時候介入,自以為是的開始尋求解決辦法,

妳的大腦會幫我完成接下來的工作。
情感的投射是不需要合乎邏輯的。
就像溺水的人一樣,死死抓住身旁唯一的那塊浮木
我什麼都不需要做,就這麼站在妳的面前就好。
創造出那所謂的"唯一"的假象。
然後一切就這麼水到渠成。
自然… 我什麼力都不用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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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
滿足的我, 就是給予遍體鱗傷的妳一陣安撫。
身後緊緊抱著妳,說著安慰妳的話。
告訴妳這一切的疼痛都是假象,
失去的羽翼會長回來,身體上的疤會淡,
唯一留下來的,是妳的乖巧,誠心的順服,還有我感到滿足的事實。
謊言,說了一千次,就能成為真實。
這一個真實,最後成為了妳存在的意義。

我,然後成為了妳心中唯一的支柱。









2016年3月14日 星期一

必然與偶然12

「藍花楹。」
                         -----支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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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a predators, I enjoy hunting. watching my preys fall into traps I customize for them makes me feel good.  yes, the power, as the hands that control the game, and the story, written as how I planned to. I know, deep inside of me, I totally understand I am fed by the illusion of control.

Although I am experienced, I don't always win a game.  by then, when I realize I have lost the chance, it is also the time I have put all my effort into it which makes me hard to turn my head back.

Indeed, it's too late.

當遊戲進行到此, 本質早已全然變調。
初衷變的模糊,而我也開始苟延殘喘。
究竟我依舊為了遊戲而遊戲,
還是我只是被不甘心所驅使?

然後是設立了停損點,
到達了停損點後,又是另一個停損點。
反覆,彷彿沒有盡頭一般。

直到我的高傲有天開始動搖。
我才明白,我輸的不只是遊戲。
在下去,連自我都會迷失。
與其這樣,是否舉起雙手直接大方承認我輸了才是對我最好的選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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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對小王子說:「因為你把時間投注在你的玫瑰花身上,所以她才會如此重要。」

No, I never reflect myself.  I never think that every time I customize a trap for my prey, I also put my time and my effort on to my prey.  as the game goes on and on, regardless who gets the upper hand, the more effort I put in, it then becomes a double-edged sword, not only trapping my prey, but also my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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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不是盛開的時候。
而是它漸漸在凋零。
妳望著枝上不在茂密的花朵,
妳知道它曾盛開過,
而那逝去的生命,
徜徉在妳眼前的人行步道上。
以另一種方式,繼續綻放它的美。
天地成了同一種顏色

是妳最愛的紫色

然後,妳會記起這些景色。
           妳會記住它叫藍花楹。
           妳會記住它的花語。
           妳會記住是誰告訴了你。
最後,妳會記住他告訴妳的那個時候。




2016年3月11日 星期五

必然的偶然11

「Rule #1: You have to call me "Master" all the time.」
                                                                                          -----支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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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在舞池中間的女人。
對,就是她。
被朋友們所環繞著,臉上充滿笑容的那位。
散發著光芒,像個天使一般的讓人覺得開心。
一個完美的 今晚非常盡興的例子。
一個自信滿分,眾人視線的焦點,
彷彿身處世界中心女人。
你以為她光明、你以為她幸福。
或許是吧,那就是眾人看到的她。


深深著迷我的是她眼中深處的黑暗。
那永恆的猜疑與擔憂,
蔓延在她的腦海之中,
有如惡魔發現了她並伴隨著每個夜晚。
負面的情緒滋養著,
自嘲,不自信的時刻,
總是在安靜時分被吵醒。
而你沒看到的,是她顫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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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看到的是那傷痕遍體的內心,
那從未踏實的打從心底感到滿足。
不曾有過一次感到需要以及被需要。
有時,不禁讓她懷疑自己似否能有那一天。
或者說,
活在同時愛與被愛的可能性。
著迷著我的,是活在矛盾之中的她。

你沒看到的是那個想要成為某個人的一切的她。
那個一次又一次奉獻了所有,
而又一次又一次的看著夢坍方。
眼前,懷中,甚至是那個她傾盡所有付出的男人跟前。
能死的地方,都死過了。
著迷著我的,是無助的她。

你沒看到的是她抗爭著這一切。
只有她自己能看到的虛弱。
她不讓任何人看到,
她不行。
因為世界教了她,
虛弱的一面是不該被看到的。
她就只是一昧的壓抑自己的情緒。
著迷著我的,是堅強下的她。

你沒看到的是失敗時的她。
有時候就這麼敗給了惡魔。
屈服在黑暗之中,
屈服於那一口氧氣都沒有的壓抑之下。
無盡之中,
只能盡可能的喘氣,為著活下來。
乞求這一切的暗流消退,
然後她才能再次站起來。


你沒看到的…是這個女人。

是我懷中的她,我的小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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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3月9日 星期三

必然的偶然10

「What do I have for tonight?」
                                                   ------支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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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可以看著妳然後說出妳瞳孔的顏色,
並向妳傾訴
他的目光、他的心被妳的美色所吸引。
這並不反常,因妳就是如此出眾。

但我想節錄的的美不單單只來自妳的五官、妳的曲線。
更多的是妳如何使用它,
勾人的眼眸,優雅的微笑,或是波浪般的捲髮將妳瓜子般的臉蛋增色。

我能列出千百種 妳用著各種不同的方式來引起我的興趣,生理與心理上。
這並不難。
那不單只是妳的某部份,不單只是妳的胸,妳的唇,或者妳的臀。
而是妳就這麼 一絲不保留的 站到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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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雅、柔情、感性與美麗的女人,
一抹微笑就能觸動我的情緒。
不單單只是因為妳的微笑動人,
更重要的是我了解它的價值與存在的意義,
以及多少的痛楚與不堪在那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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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滿足於只是看著妳。 
I don't want to look at you.
I want to see you. 
看著一個女人,
不僅僅出色著她的外貌。
還有她心深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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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臉上帶著微笑
在我眼中
那是張哀思(grief)的臉,
或許是開始慢慢在放下了過往,但是又不甘心的懊惱。
或許是心底還有一些期盼著重逢,卻又知道他不會是最終的好歸宿。

這也都只是或許罷了,我只是個支配者,
沒有特異功能,也不是神。
讀不了妳真正的心思。

而我能做的,
不過是
征服 並且 取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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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從來不是與另一個人相處於同一個屋檐下,
然後就這麼的發生。
過了一夜以後,
除了能稍微回憶起高潮時的快感頂點之外,
剩下的似乎就是沉默,然後感到空洞。
你說愛能讓妳感到不空洞嗎?
我還說…這不過就是你想要自圓其說的hindsight bias罷了

與我
那就是件不同的事。
不同的國度裡面,不同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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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扇紅色的門,門後是一體的酒紅色房間。
這樣鮮明的色彩就足夠讓今晚的男女主角意亂情迷。
即便是遊戲還沒開始,
只是推開了門。

將我身上繫的領帶解開,
一條是妳在商場為我挑選,
並為我在白天出門前繫上的那條。

然後為妳寬衣解帶,
後方的拉鏈一路下拉到妳的腰部,
解放了束縛,失去依靠的衣服,落在肩膀兩側。
而我,則是將雙手放到了腰部縷空的地方。
實實的貼著一路往上摸到胸沿,
分開,然後將衣袖帶過妳的手臂、腕、穿過了手指心。
衣服就這樣順著妳的臀,落到了地上。

用著剛脫下的領帶,
將妳的雙手在身前綁上,
絲質的感覺產生一點壓迫,
一種違合的感覺,加溫了某種化學反應。
而這樣的姿勢,讓妳的胸線變的更加明顯。
而我,則是滿意的欣賞我眼前的藝術品。
我的 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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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時間並沒有放慢,依舊流逝。
是妳的期待、不安、興奮 種種的情緒讓妳覺得時間靜止。

妳望著今早被妳磨過指甲的那雙手,
離妳的胸部不到幾公分,
我吊著胃口般的驅使它們緩緩靠近,
在妳眼中倒像是停止了一般。
而直到我的指腹最後終於觸摸到了它們。
彷彿觸電般了,妳輕輕的抖了一下。

弱有似無的觸摸,
介於癢與舒服之間的感覺。
解不了身體的渴望,
身下的私密處越發的難耐。
妳開始試著搖擺身體,
不管是讓手指 離開 還是 靠近…
越發的癢也好,或者越發的讓手指的力道重一些也好。
不想要在難受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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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的感覺也同樣使我感到掙扎,
唯有不斷的使它感到飢渴,
才能在解放的時候, 感到更滿足。
紀律、耐心,向來是我引以為傲的。
不過
此刻我就想討點利息。

我向前站了一步,
好讓我的手能抓住妳的脖子。
壓迫,但是沒有任何導致窒息的危險。
手心不單單只是感受到妳脖子的溫度。
同樣能感覺到皮膚下的跳動,妳的脈搏。
一種睥睨的態度,與妳眼神接觸。
那種掌控的感覺,
心就能產生異樣的情緒。

妳能深刻的感受我的鼻息加重,然後很快就被平復下來。
因為我知道,還不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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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繩子緩緩的加諸到了妳的身上。
勾勒出妳身體的線型。
繩對折,套上了妳的頸部。
接下來是鎖骨,一個繩結。
雙乳之間,第二個。
然後是肚臍
最後恥骨 各一個。

將繩繞過跨下時,
我看到了此許晶瑩順著妳的腿內側流淌著。
就像是火上加油一般,
為了不讓心中的牢籠被衝破,
我停頓了手上的動作好一陣子。
平了平呼吸,
才又繼續將綁縛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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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項藝術品的完成,不在於藝術者完成它的作品。
而是當觀眾參予了欣賞,並且給與讚賞的那一瞬間 才算結束。
而妳,是那唯一的一位。

是的,在全身鏡前,投映的是妳被龜甲縛的畫面。
妳的胸 妳的腰  以及那緊貼著妳的陰部的繩
無一不是讓妳感到羞恥的
不僅如此,
白襯衫、西裝褲依舊在身上的我
對上已經一絲不掛的妳。

歐不,應該說
對上一絲不掛並且被繩縛的妳
但,這是美。  對我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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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以往在外面不同,
公主抱變成了將妳扛在肩上。
將妳帶到了床上。
我跪在妳的身體上,幫妳調整了枕頭的位置
好讓妳能盡心的用妳的嘴 服侍我。

就看著唇瓣將我的根包覆,
並且賣力的舔弄著它。
偶爾停下來與我眼神的接觸,
就像是要討要我的讚美一樣。

是的,妳做的非常的棒。
喜歡看著妳將它含到最深,再微微的扭動自己的頭
好讓龜頭能充分的接觸到妳喉裡的肉。
偶爾過於激烈時引發的咳嗽與微微的乾嘔。
美的是 那雙我滿意的雙眼 微微帶點淚水。
還有
那被服侍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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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完美的高潮,不能算是一場愉快的遊戲。
更何況這是最後的獎勵。
雙手撐立起來,以及妳的膝。
柔軟的腰與下背處 則稍稍的低了一些。
突顯出妳肩胛的肌肉,還有妳的翹臀。
凌亂的頭髮蓋住了1/3的臉旁,而沒有蓋住妳的雙眼。
而我從中讀出,
妳期待被我進入。

緩慢的將我的根插入,
被包覆以及被撐開的感覺,
我們都滿足的嘆息了一聲。
我順了順妳的頭髮,將它理到了妳的背後。
輕輕的拉了它,讓妳的頭能抬頭再高一些。
然後放開  就這樣散落在妳的背上。
隨著我的抽插,它們也輕輕的舞動著。

我屈身,好讓我的手能掌握住妳的胸。
隨著晃動之中,我輕輕擰著妳的乳頭,
讓妳能有更多的快感。
然後將頭伏到了妳的耳邊,
訴說著我感覺到妳緊緊的小穴帶給我的快感。
然後含住妳的耳垂, 親吻。

最後在一番抽送之中,
我的左手放到妳的腹部,微微用力的將妳的身體往上帶
好讓我在加速的過程中,能夠讓我們的性器結合的角度更好。
一些平常刺激不到的位置,都能感受到我的根。
這樣的刺激,突如奇來。
妳撐在床墊上的手不自覺的握緊。
緊緊抓住了床單。
然後聽到我說
「接好我的種,我的貓兒。」
接著是我的噴發,上身的重量倚在妳的背上。
彼此間的喘息,是今晚盡興的最佳證明。

最後是我倒向了左邊,一手張開的讓妳能將頭靠上了我的胸。
伴隨著妳入眠的,是我的心跳聲。
而我則感受著妳的溫度,聽著妳的呼吸聲。
享受這一刻的平靜。



2016年3月5日 星期六

必然的偶然 9



「兩年前他不在 如今他還是不在 …」


                                                                 -----從服者


「嗯,不過我來了。」


                                                                -----支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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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雕刻師,

一生中,擁有無數作品。

可以精彩,可以失敗。

但是,窮極一生,

最完美的下場,

也不過是在人生最終之時,

完成一件他認為最美的雕刻作品。






一路上的磕磕絆絆,

滿是風霜的手,

掌上是一層又一層的厚繭。

一件又一件的作品,

為的不是什麼,

只為增進自己的技藝,以及心境上的平和和耐心。

等待有朝一日,

遇上了那一塊屬於自己 堪稱完美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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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原木,終其一生。

就是等待。

靜待著有天,能被雕琢。





有天,

一位雕刻師將它放在手中把玩。

決定了這一塊素材該成為什麼樣子。




它滿心歡喜的迎接了這一切,

盡心的享受這位主人公在它身上所留下的痕跡。

是的,一絲毫無保留。

它以為,這就是它的最終歸宿。

而它,將會是唯一,並且是它最出色的作品。




或許你會抗議世界的不公。

但,這就是這世界運轉的方式。

滿心的期待與一絲毫無保留的犧牲奉獻並非都能換來想要的結局。

可悲的是,不到最終被放置到儲物室的一角,

直至身上蒙上一層灰之後,才知道。

才知道 自己不過是這位雕刻師在找到那完美素材前,拿來練手的物件。

致命的是,這一切都是不可逆的。

回不到自己最初的原貌,

世界就像遺棄了它。

彷彿這一生,直至腐朽,它最終的宿命。 就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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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暖化妳的心。

讓妳為我主動摘下妳的冰冷面具。

真心的匍匐到我面前,求我悅納。

像一隻小貓兒一樣的等待我的應允。

然後,這一幕,始終未曾實現。




處心積慮的伺機伏動。

耐心的等待

那顆脆弱的心

終有一天會需要從面具中解放出來喘口氣。

此時,

我走近,霸道的將妳的下巴抬起。

毫無修飾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妳。

凝視著此刻最真實的妳。

笑了笑,

轉身而走。

而妳,

不自覺得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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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身上有他留下的影子,

就像那被放置在偏遠一處的雕刻品一樣。

他的失誤,不成熟的技術,

一刀刀的刻痕,

就像妳心裡那抹不去的痕跡,

每一夜的深深刺著妳的心。




「別害怕,蒙塵的藝術品」

「你不再需要被按照特定形狀被塑造」

「因為你的靈魂將被我從木頭中喚醒」

「然後從束縛之中解放出來」

「最後,你將成為我最棒的藝術品」

雕刻師捧著它,說道。







「別害怕,我的從服者。」

「他在你心上留下的痕跡,不是阻礙我支配妳的原由」

「我將替代這一切,不讓妳有理由拒絕」

「然後妳不用繼續活在寂寞與無謂的思念之中」

「最後,你將成為我唯一的從服者」

「而我則是妳最終的歸宿,妳的支配者」

我摟著她,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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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了妳那倒塌了一半的城堡,

我在大門入口之前,放置了一張被用著螺絲拴死的椅子。

雖然走動時,顯得礙眼、佔位。 有時,還得刻意的繞過。

而我從沒有向妳提過放置的原因,

妳也不曾問起。

然而,今天。妳終於知道它的作用了。



夜,

回到了城堡。

我走向了椅子 坐了下來。

默契 讓妳從我的眼神與表情之中

讀到了妳接下來該怎麼做。

彷彿就像被醍醐灌頂一般,妳知道妳要跪趴在我的腿上。

然後被我處罰。

是的,用著妳最不喜歡的方式。

我要狠狠的揍妳的屁股。




將妳貼身的布料脫到了膝蓋位置。

我讓妳閉上了眼睛,並且要求妳自己數妳被主人抽了幾下屁股。

啪… 我的手就這樣大力的拍上了妳的右半臀。手上的每一條神經接收著妳的肉感與溫度,

一… 妳羞怯的回答

啪… 這次打向了左半臀

二… 超乎預期的位置,讓妳變的更為敏感,雙腳微微顫抖,招來了我的數落

「是誰讓妳搖來搖去的,跪好了。」我喝道




啪… 妳白皙的皮膚遮蓋不了泛紅的顏色。 隨著第二下落在右半臀,變的更紅。

三… 聲音漸漸變的虛軟,道出了淫糜的味道。

啪… 處罰,必要的疼痛,是必須的。接連著第三下依舊落在同樣的位置。痛楚更深了些

「讓妳挑戰我了,未經了我的允許,妳讓別的男生有機會和妳接觸」

四… 妳嗚咽的想解釋,但是妳知道這樣只會更挑釁妳的主人

啪… 大力的一下,落在了左半臀。我知道這樣的處罰,聰明的妳就知道了 我對此事的態度 

五… 妳輕輕的回應







妳的喘息、性奮的身體加溫了我們周圍的溫度。

癱軟的身體被我攔腰的抱起。走到了主臥室,

然後被我享用。




原本掛在膝蓋上的內褲,不知遺落在路途中的哪處。

疼痛與被征服的感覺 讓妳的身體早早為妳準備好被我使用。

那給予妳痛楚的右手,則是壓著妳的右肩

我的根,緩緩的從妳身後進入到妳濕透了的小穴裡。

重重的每一下,同時宣洩著快感,以及早些的不滿。

讓妳知道,妳是我的。而且只能是我的,我的小貓。

沒有多餘的元素,就是這麼自然、又直接的情與慾的征服。

征服與被征服的感受 早早就餵補了我們的心。

快樂,並且同步。

最後是滿足、喘息、然後依舊密不可分的抱著妳。

我們沉沉睡去

帶著微笑







2016年3月3日 星期四

必然的偶然 8

「為什麼密碼是1015」                                                                    
                                                                         ------從服者

人們以為,雙手緊握,事件發生的機率就會大一些。
殊不知道人們都活在了控制錯覺之中。

心中總是會有些奇妙的信念。
一點都不合乎邏輯,沒有半點科學根據。
但是就是信了,沉迷於其中。就像發了瘋的賭徒一樣
不停的下注,不停的默唸:「再一盤,下一盤就有了。」
是阿,
賭徒。
賭的是錢。
我們賭的是時間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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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她的心、她的時間
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一次次的心碎後
喚回跳動的代價
是假意的堅強。

一座高築於山頂上的塔樓,
一道道的圍牆
保護、同時孤立
安全、同時寂寞。
而就這麼過了些日子
孤塔的世界耐不住她想再一次冒險的念頭。
看著牆外的世界
才發現所有都已不在熟悉
一切的規則彷彿都不在適用

她,只能流連於各個愛情賭桌之中,
手中的注,未有增過、亦未有減。
直到,她上了我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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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無法見物的房間,是第五扇紅色的門後。
寂靜,而能共嗚的密室,靜得連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到聲音。
有別於熟悉的環境,此刻只有她的主領著妳往密室深處走去。陌生。
不安、恐懼、以及無能為力,
她只能顫抖
像夾著尾巴的小貓一樣,盡可能的縮住自己的身軀。
抓住她唯一能抓住的,我的手。
然後期望這溫度能有一絲緩解她的負面情緒。

我將她拉近,錯過我的身,輕輕的往我身前帶去。
失去引領的她,失去方向,躊躇在原地,
短暫的從緊張的情緒之中回過神的她,
才發現此刻已經感知不到我的位置,
然後,彷彿…
成為了我把玩的食物。

我悄悄的走到她左手邊,向她耳邊吹出了一口熱氣。
沉重的嘆了一息,彷彿可惜,即使美麗,最終還是得下肚。
然後是游走到她的身後,伸出手,指腹滑過她的脊椎線。
緊張的氣氛,放大了她身體的感知度。
即使是一絲輕撫,一陣鼻息,還是戲謔般的吹氣
對她,都是種折磨,帶著快感。
可以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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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雙手實實的摟住了他的雙肩,
在肩與胳膊之間 來回的撫摸。
我慢慢的往前靠近,同時,也一點一點的藉由雙手將她拉向我的身軀。
直至他的肩脥依上了我的胸膛。
不帶一絲溫柔,我的唇伃上了她的唇。
唾液的交換,好像藉由這樣,能宣誓我的主權,而她也能找到一絲安全。
小腹,是我最喜歡將手覆在上面的地方。
帶點肌肉的彈性、少些脂肪的柔軟。 重要的是,能承受住我施加的壓力,
讓她,
下身貼觸著我, 帶點不自然的身體姿勢。凸顯了身線的美感。 
飽滿的乳房、肋骨的線條、柔軟的腹部。
讓我癡狂,
滿足我今晚的心。
--------------------------------------------------------
她的喘息、嬌呼,回蕩在整個密室之中。
不安的情緒也漸漸的被慾念所取代。
過往的經驗以及對她的了解,
縱使看不見她的臉,
我也能投射出她嬌怯的眼神,
帶有紅暈的白皙臉旦,
輕咬 著下唇,
釋出一付任君折取的撩人模樣。

而就在此時,
「今夜的遊戲結束了」我按耐住自己,並對她說。


酒,越沉越香

我決定在等上幾日。

2016年2月23日 星期二

必然的偶然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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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我為什麼喜歡 甚至進到這個圈子」
                                                                           ------支配者

信任與安全感,
人們用來哄騙自己甘願付出的藉口。
致命、脆弱、不可逆。

而我,則是不小心拾起了你那碎了一半的幻覺,
捧起了它,一點一點的慢慢幫妳拼湊起來。
呵護,溫柔,讓它重新補全裂痕。
畢竟,
還有什麼比失去像年輕般那樣一無反顧的無畏,
更讓自己感到失落?
還有什麼比跌倒之後就少了大步向前的心
更讓自己感到絕望?

又有什麼比修復這一塊破碎的心
更讓妳感覺到我存在的必要?

只是別誤會,這並不意謂著我屬於天使那一方。
我只是想將它拼好,讓它重新開始它新的使命。
好讓我能優雅的肆意擺弄。
只是這一次,
快樂的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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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配/從服
就像我常對妳耳語的那般
我和妳是可以相互依賴的
介於獨立與依賴之間。
我想,那是我們汲汲營營 在尋覓的事。
所幸遇見了妳。
雖然有些遲了,
雖然有些棘手,
因為那個擔心受怕的心。

縱使妳心向著我的疼惜,
身體卻做出相反的行為。
用著妳的牙與爪武裝著自己。
防止我過度的靠近。
卻又矛盾的自己湊了過來,
磨蹭著,
想要感受我的溫柔,呼出的鼻息,
依偎在那股沉厚帶有安詳的心跳聲中。

我無奈的揚了揚嘴角,
輕柔的撫摸妳的頭,順著髮流一路往下。
然後將妳抱在我的懷裡,
對妳說:「沒關係,主人有的是耐心和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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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消帶妳進到第五扇紅色的門的念頭,
因為我覺得妳沒有準備好。
但是,調教不能落下。
「來玩一場刺激的遊戲吧。」我對我自己說。

密語,我們約定的信號。
那就像一道開關,就短短幾個字的力量
臉上的紅暈,出水的眼眸就這樣出賣了妳。
妳知道,下一刻,我會為妳繫上項圈。
然後,妳將不是妳自己的。

細小的繩子將妳接下來的時間被我鍊上。
讓妳顫抖的,是不論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妳唯一能做的,就是無能為力。

我塞上了聰明球,為妳穿上了丁字褲。
接著披上了厚厚的長大衣,仔細的扣上了每一個釦子。
將妳帶到了全身鏡前,
鏡子投射出妳的模樣,也印著我在妳的身後,
摟著妳的肩,親吻了妳的小臉。
我說:「出門了,我們來做妳最喜歡的散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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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輕拂,從長大衣下沿和妳膝蓋的缺口處吹入
提醒著妳,只有長大衣、小丁字、以及妳身旁的男人外,
妳是赤祼著的。

寧靜的街道,雖然夜已深了。
還是有著三三兩兩的路人,從我們身邊經過。
妳發現,身下的小聰明球是否震動,
在於是否有路人經過了我們身邊。
我微笑的對著每一個路人道聲安,手臂則是陣陣的刺痛感。
就像指標一樣,讓我知道,妳到極限究竟還有多遠。

貪心如我,在追求的只是刺激,而不是分享的喜悅。
最終,還是只有我才有資格欣賞妳崩潰的樣子。
在妳快達到臨界點時,調教就宣告終止。

我將妳迅速帶回家裡。 就在玄關之中將妳正法。
一腳半跪的將我的根插入了妳濕透了的小穴裡,
就像一頭獅子對著獵物一樣,沒有絲毫的憐憫。
每一下項圈上的吊飾懸在空中,隨著每一下的深入淺出搖擺,
種種訊號,傳遞著我很滿意妳今夜的表現。
此夜,我依舊毫無保留的在妳高潮之後,在妳身上找到了高潮和內心中的滿足。
如果有個相機,它一定能拍下屬於我們兩個人此刻的和諧。

遊戲結束。

2016年2月22日 星期一

必然的偶然 6

「Cherish your life,stay away from drugs and Me.」 
                                                                         ------------支配者

夜晚了,一個人坐在駕駛座上。
思緒逐漸和周圍的景色融為一體。
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能感到專注。
然後我思考,
下一步,
我要怎麼溫柔的折磨妳才好。

乞求,
我等著妳乞求。
用妳的四肢緩緩向我爬來。
嗚咽的說,
「拜託。」

我會輕笑的看著妳,
讓妳明白我的折磨將會持續至永遠。
看著妳那漂亮雙眼此時此刻帶著挫折與羞辱的望著我,
滿足於妳這麼容易的就屈服與我的雙腳之間。
我的陰莖充血,腫脹。

等待變的漫長,
我的無所作為成了今夜 對妳最為殘忍的事情。

「拜託…主人…拜託」。妳將會哭著求我。
而我只是靜靜的坐在發沙上,享受著每一秒看著慾望焚燒著妳那弱小的理智。
看上去是這麼的性感,
那出賣了自己的自尊,而甘願成為我的玩物。
我們同時享受著剝奪與被剝奪妳身為人的權利 直至 它正式成為了一種妄想,不存在的詞彙。

弱有似無的絲巾滑過妳的背脊,有意無意的跳過每一個重點部位。
我輕輕的耳語,敘述著此刻場景的每一個細節。
就是那個妳在遊戲開始之前所要求的。
而我一字不差的記下,然後演出。

告訴我,
要再繼續嗎?.
「要………」

即使聲音細小,伴隨著被慾火支配的絕望。但卻充滿著堅定的語調。
我別無選擇,只能獎勵妳的服從。
可我不會讓妳好過,是誰准許妳大膽的讓我無從選擇。

我的手指進入了妳早已氾濫的小穴。
加上嚴厲的羞辱,
輕易的就解放了妳心中那野獸般的慾火 達到高潮。
無力的靠到了我的身上,咬著我環著妳的手臂。
無聲的訴說妳體驗了最美好的事,
那妳央求了整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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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在第四扇門開啟前,就開始了
黑色絲巾在最開始的走廊就已經在認真的完成他的使命,屏蔽妳的視覺。
雙手也被我用手銬銬上,並且用條金屬材質的繩將妳的行動能力,
交託在我的手中。

將妳領到一張大理石桌前。
高度剛好能讓妳微微彎曲手肘的將雙手托在上面,
我帶點野性的將裙子拉下,讓妳的臀就這麼暴露在我的眼前。

時間就像電影情節一樣,開始緩慢的動作。
妳扭動的屁股同有節奏感的一點一點撩起了我的慾望。
也改變了整個環境的氣息。

一道冰冷的感覺忽然從背上一路傳導到妳的感知之中,
妳知道有什麼液體緩緩的從背脊的那道溝一路下流,最後流到了妳的後庭,然後小穴,
緊接著從妳的密林 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

一陣感覺從小穴中傳來,
一種未知的,比平常還要滿,可是卻少了溫度,少了化學反應的插入感。
那是一條我為妳新買的小玩具。
我的手摸在了玩具的正中央,沉沉的每一下插入,
雖然不深,但是手與小穴的摩擦與撞擊,卻多了些許不同於抽送的感覺。

隨著回饋的聲音越來越急促,
我漸漸加快了速度,
插送的力道將妳完全的趴在在冰冷的大理石桌。
妳的手瞎抓到了一個可以轉動的東西,
妳原本只是想要有個東西可以抓著,但是卻不小心觸動了它。
一陣水流的聲音清晰的出現在妳耳邊。
讓妳明白了究竟我領著妳到了什麼地方。
是廚房。
是那個我為妳準備每一道美味可口料理的流理臺。
妳正趴在上面,追尋性的快感。

我將妳的左腳打開,在擺放餐具櫃子的把手上找到著力點。
違反人體工學的姿勢,讓妳的小穴不自覺的做起了凱格爾運動。
但是這次,享受小穴擠壓的是我的根。

忘情的享受此刻,
我們互相交換體液,一起追求頂點。
我不自覺得扣住了妳的脖子,
讓妳的身子弓起,讓我的鼻子與妳的後頸緊緊相貼
好讓我能貪婪的吸盡從妳身上發出性費洛蒙。

最後我將妳反轉,雙手自上而下的環住了我
我托起妳的臀,將妳放到了桌上,
繼續未完的抽插,將我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妳的小穴裡。
最後,解開了黑絲巾,我深深的吻向了妳。

2016年2月21日 星期日

必然的偶然 5

「不是我一個人的,一切都是無效的」
                                                                    ------支配者

那一夜,我側立在妳身後環抱著妳。
感受妳的溫暖與妳的呼吸。
接著我開始思考,是什麼讓妳對我變的這麼重要,是什麼讓我對妳變的重要。
貓奴們說:每一隻貓都有他自己的個性。 這註定了每一隻貓都是特別且獨一無二的。

或許吧。他們說的對, 每一隻貓都有他自己的個性。
只是這無法說明妳能成為特別且獨一無二。
想到這裡,一陣咯咯聲傳到了耳邊。
看著妳面帶微笑的熟睡模樣,我想,今夜妳又是一場好夢呢。
-------------------------------------------------------------------
契約成立以前,你與其它人沒有區別。
你只不過是個女人,了不起只是多了個"美麗"的前綴詞。
你的一切與我沒有半點關係,就有如妳不也需要我一樣。
對妳來說,我不過就是另一個陌生人。在街上擦肩而過,然後消失在人海之中。
沒有精彩的故事,沒有微笑與點頭。
但是,
契約成立以後,妳我就互相需要。妳生活上的瑣碎事都成為我筆記裡的一部份。
這些故事,讓妳從其它女人之中脫穎而出。 妳變得彩色,變的獨一無二。
賦與妳的代名詞不在單調。
用來形容妳的形容詞不在簡單。
漸漸的,每天與妳的對話,成為了我心中的陽光來源。

對妳來說,我也變成了世上僅有的男人。
那個妳想放心去服侍的人。
看到了甜品,都使妳想起了我。
還欠妳一道冰淇淋,是你嘟著嘴在心中默唸的一句話。
妳將我的鈴聲獨特化,與所有人有所區別。
就像貓兒一樣,主人的腳步聲與其它人的腳步聲沒有半點相同。

大約10930.664公里的距離,
我們相差16個小時。
我的白天,妳的黑夜;
我的早安,妳的晚安。
慶幸的是,我是隻早起的鳥,而妳是隻晚睡的蟲。
妳期待著妳的12點對我道聲早安,
所以晚上11點成為了一天之中最幸福的時刻。
而每當秒針往前又近了一步,妳心中的期待感也更加了一分。
而我會在妳的早安之後睜開眼睛,
對妳道聲晚安。並且從不遲到。
避免妳的心懸在空中。

能被馴服是件開心的事情。 能馴服妳,同樣也是件開心的事。

------------------------------------------------------------------
第三扇紅色的門背後,
是一間充滿香草息氣的房間。
壁牆被塗成了天空的顏色,
中間是一張鐵製的椅子。
接著是滿地散落一地的性愛玩具,
我撿起了無線的聰明球,命令妳坐上鐵椅,將雙腳打開。
我將它一點一點的往妳的小穴裡推了進去。
「夾好了,小貓兒,不要掉下來了喔。」
我站到了椅子後方,雙手玩弄妳的乳頭。
手指輕輕搓弄著它們。
妳的嬌喘聲衝擊著我內心的牢籠。
「閉嘴了」我悶住了妳的嘴,對妳說道。
為了讓遊戲繼續下去,我不得不讓妳保持安靜。
「忍好了,從現在開始,不准妳發出任何聲音。聽明白了就點個頭。」
我看著妳緊咬著嘴唇,緊閉的雙眼。
那越發紅通的臉頰,訴說著妳忍耐的多麼辛苦。
雙手從腰部兩側輕撫而過,一路向下直到手掌完全蓋住了妳的私密處。
晶瑩的水就這麼止不住的流洩,在椅子中央匯集。
我的食指抹上了一些,移到了妳面前。
「告訴我,這是什麼呢?」
「是我的水水」妳顫抖的聲音
我在妳眼前,將食指放入我的嘴中,品嚐了一番。
妳羞怯的低下了頭,試著不讓快感毀了妳忍耐了一陣子的辛苦。
像熟透了的蘋果,紅通通的臉。
手指緊握著椅子,妳知道要糟了。
蜜汁越湛越多,我知道妳快到了。
--------------------------------------------------------------
我將開關關掉,然後拉出聰明球。
你癱軟的身體被我抱起。
而我的根則一陣阻礙都沒有的就順利的盡入了妳的深處。
雙手托住妳的屁股,要妳用最後的力氣,將雙手環著我的脖子。
一陣用力的抽插,妳高潮了。
一巴掌拍向妳的屁股,是懲罰妳不小心發出的聲音。
卻沒想到妳反而越哼越大聲。
我知道妳到了極限了。
所以停下來了。
拍拍了妳的背,試著平順妳的呼吸。
讓妳從快感之中慢慢恢復過來。
找了條毯子,稍微的幫妳披上,將妳抱回我們的床,陪著妳。
「晚安,小貓兒。」
最後我吻向了妳的臉頰,向妳道了聲晚。

2016年2月20日 星期六

必然的偶然 3

「脆弱只能面對自己」
「不能面對別人」
「因為我不想讓人感覺到我是脆弱的」
                                                                 -----從服者

我是個會做夢的人,
每一次的睡眠,都會有故事。
我一直到20多歲以後才知道,
原來並非每個人都這樣。
但是不管夢再多真實,
醒來後的回憶還原是多或少,
我都無法結論我的夢境是否有顏色。
樹還是綠的、天還是藍的。
只是我不確定究竟只是現實感知的反射,
只因我看到了樹,所以以為我看到了綠呢?
只因我抬頭望了天,所以以為天就是藍呢?
還是我真的看到了顏色了。
不小心 扯題了
----------------------------
最美的,是藍色;
最艷的,是紅色;
最可愛的,叫做粉紅色;
最溫暖的,叫做橘紅色;
而最有趣的,我認為是灰色。
故事永遠精彩在倒不清說不明的篇章;
人性永遠精彩在對或錯的糾纏;
感情永遠精彩在矛盾中的搖擺;
灰色就是最佳代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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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灰色的:在我拿著鑰匙打開她的心房時。
那傷痕累累卻依舊頑強的心,跳動。
幾次的傷痛,冠上了成熟的印記。
童話故事從色彩鮮明印上了一層灰影。
仍然相信世上有王子,
只是並非每個王子劇情主線都是拯救公主。
亦有可能是來拯救別位公主。
所以你選擇了保守,
同時憧憬著再一次像愛的精彩。
這樣的矛盾讓你無所適從。
然後,
我出現了。


堅強,
是你的偽裝。
抵抗、驕傲、不服從指令是妳的保護色。
一個渴望能夠有所依賴的情緒,
不是被消磨殆盡,而是螫伏。
你學到了依賴是會受傷的,
也學會獨立是孤單的。
只是缺少了互相依賴(Interdependent)的機會。
而我,
來了。

有時候,
望著那隻又饞又兇的貓。
她就像孤冷的皇后,
你希望當初的妳要是也這樣獨立堅強就好了
或許就不這麼痛了。
縱使,打心底覺得他也是孤單;與其他幾隻貓咪們比起來。

我和妳,就有如妳和她一般。
但又不全然一樣。
不同的是,
你想靠近,
希望有個胸膛可以懷抱。
藉由張牙舞爪,
想確定我是否也和妳一樣。
不管如何,都不會拋下心愛的貓。
不管如何,都不會拋下心愛的妳。
----------------------------

我引領妳走向第二扇紅色的門,
空無一物的房間,
四面厚實上滿白色油漆的牆,
將門關上以後,
幽靜的就像世界只剩我們一樣。


緩慢、優雅的從背後解開妳的拉鍊,
將兩肩的衣服稍往下拉到手臂。
解開內衣的束縛,讓它們雙雙齊落至地上。
我拿出平常繫上的領帶,將妳的雙手綁住在身後。
微微的感到壓迫,卻又不至於疼痛。
即便我早已熟練這項動作,
但我還是緩慢的進行,
要讓你將每一步都看在眼裡。
--------------------------------
我在你身後,開始述說:

「遊戲開始以後,我就不會再發出任何聲音了。」
「我們在這唯一的功課,就是讓妳高潮。 功課沒有完成以前,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現在,我將你的雙手綁上了。因為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由我的手代替他們替妳完成這項功課。」
「妳必須用請 或者說"主人的手" 來下達指令。 我提醒妳, 將的請求說的越詳細,我們才能越默契的完成這一項功課。懂了嗎?」



「遊戲,開始。」

2016年2月19日 星期五

必然的偶然 2



「猜猜我為什麼喜歡 甚至進到那個圈子


   是讓一個人盡最大最大的可能性 信任我」


                                                       ----- 支配者


日久見人心,

真的是這樣嗎?

多少次在午夜醒來時,望著枕邊人卻覺得陌生?

經不注的冷意,妥協,害怕寂寞再一次敲門。

不斷默唸著「一定是我胡思亂想了」。 好像唸個無數次以後

就可以把自己的心欺瞞過去。

佛洛依德說:「夢是一種在現實中實現不了和受壓抑的願望的滿足。」

是否在自己的潛意識中,妳清楚明白,身邊的那個人,使終有些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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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那極細微直至不足道的不安感,妳無意識的被影響著。

妳注意到他拿起手機的次數變頻繁了,卻沒有意識到妳以前其實不會注意這件事

妳注意到他不在只穿黑與白、一抹笑容不是因為妳而嘴角上揚,卻沒有注意到其實這些行為,曾有一時對妳來說是正常的。

直至,妳發現了什麼。

它割碎了妳的心,打破了妳用心經營的烏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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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難以培養,卻能消失在一息之間。

妳本以為那是用石與磚砌成的理想國度,國度內是幸福,城牆聳立,能為妳擋住那些不美好。

沒想到這一切只像燃起的火柴一樣,短暫而美好。

歐不,連美好都稱不上。 甚至連為你點起手中的那根菸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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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傷痕累累的女人,carry著那已經崩塌一半的世界。

遇見了她人生第一個也可能是唯一一個支配者。

我將從背後環抱著妳,也將妳倒塌一半的城堡托起。

我經聲的在妳耳邊低語:「妳看,這不是在重新加固一下,裡面在重新裝潢就又是一個美好的小窩了嗎。」

別絕望,這次,有我幫妳。

寂靜中,妳與我;從服與支配

我們同時歸屬並且被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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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開啟的第一扇紅色的門

映入妳眼簾的是一個空曠的房間,

帶上自然斑紋的木質地板與暖色系的牆。

一張King size的床上面舖著純白色的被單與枕頭 坐落在房間中央

左手從背後環抱著妳,右手則捧起妳的手走到那房間裡唯一一張鏡子,一張全身鏡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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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祼的我們沒有一絲束縛,我所愛妳的長髮此刻自然散落。

托起妳的下巴,略為用力的左手將妳更加貼緊著我。

耳語:「小貓兒,好好看看鏡子裡的妳,這麼美。」

羞卻、帶點被威逼的妳注視著鏡子,我輕吻妳的後腦勺,輕微的啵的一聲,然後是左臉頰。

妳看著鏡子反射出的妳,我的雙手在妳身上遊走。

隨著身理上的反應,我們交織的身體,混雜著彼此間的味道,還有那看不見的性費洛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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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身走到床前,坐下。眼睛依舊定格在妳的身上。

妳不解的看著我,不明白接下來的遊戲是什麼。

我將手舉起,手掌向上做出邀約的動作,暗示向我走來。

就這樣要妳跪坐在我的正前方,用妳的迷人的唇服侍我那早已腫脹難受的根。

舒服的感覺讓我無力到需要一手支撐在床上

那散落的頭髮此刻被我整理起來握在手中,不讓它干擾我欣賞妳的模樣。

「小貓兒,做的真好。我能感到正在被滿足」

真心而不浮誇的讚美,像一劑興奮劑般的讓妳更有信心,更專心於妳的任務。

一直到我忍不住,將妳拉起到我們的最終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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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遊戲,我沒有太多的花俏。

我們就像香草男女孩一樣,交換唾液,在妳身上一點一點的烙下我的印記,我的吻痕。

最多,最多不過只是"不小心"裝做找不到入口,在四周排徊。在妳的慾火上加添柴火。

妳服軟,微微的皺起眉頭,弓起妳的腰,雙手環住我的脖子。

無聲,但是在明確不過的信號:央求我填滿妳。


性愛就像一場燭光晚餐

前菜,主餐,甜點。 每道都是缺一不可


緩慢的進入直到我的根完全沒入,妳我享受著填滿與被填滿的感覺。

沒有即刻的抽插,我們只是多點時間細細品味那最開始的快感

我注視著妳的眼。低頭吻去。

將妳的雙手開張最開並且與我十指交扣。

妳承受著我部份體重帶給妳的壓迫。

有點沉,不過卻緊密的將我的體溫傳到妳的皮膚上。

緩慢但是很確實的抽插。 每一下都是腰部擺動的極限,

一直到我們的恥骨碰到了一起,然後在將我的腰微微的再往前頂一下。

讓我們身體習慣契合,掌握彼此共嗚的節奏。然後推著我們到了激情的境界。



我開始加大力度以及加快速度。

我的雙手扶著妳腰開始了今晚的主題戲。

妳的喘息聲、我沉厚的呼吸

肉與肉的撞擊聲,強烈的刺激我們的感知。


我不滿足於獨自欣賞整場遊戲,

將姿勢換成了doggy style,讓妳趴著面對著鏡子,

看著妳在我身下被我馳騁著。

欣賞我們力與美的結合,

妳的曲線,我的狂野。

妳將迷上這一刻,迷上此時的妳,迷上鏡子反映出的違和感。

直到我們達到了高潮。



妳將我的手緊緊收住在妳的胸前,感受著妳的呼吸、心跳,還有手掌的溫度。

另一手環抱著妳讓妳與我緊緊貼著,

此刻的心與心的距離那麼那麼的近。

不用說 妳也清楚明白 我有多麼享受與妳的性愛。

然後,妳也會愛上與我的性愛

2016年2月18日 星期四

必然的偶然 1

「等我更了解妳一些 會有更適合妳的東西」 ------ 支配者


那天,如往常的日,我逛著臉書,一張妳與朋友的合照抓到了我的注意力。
起先,只是被妳的笑容跟妳的眼睛所吸引。卻眼尖的注意到妳白皙的脖子掛著項圈。
我以為,妳是我們的一員。
那未知、充滿神秘、有著惡魔氣息般的吸引力圈子裡的一份子,
言語中的試探,不經意的提起。
 打破了我最初的假設。 略帶失望之餘,發現了妳對這主題的興趣。
就像小貓一樣,充滿好奇。
而我則是那經驗豐富的馴獸師,藉著文字的力量, 
麵包屑一般的一小點一小點灑落,靜待著妳一一的撿拾,
不自覺的掉入我所設的圈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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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馬行空般的想像力,得到了妳的讚美。
抓住了妳的注意力。 心中惡魔的低語無時無刻的提醒我,
「慢點、別太急、別引起她的警覺心」 在這一場拉距戰中,最終是雙贏的局面。
 我贏得了勝利,將妳拉進了我的奇幻世界。
而妳,則成為了我最尊貴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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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而敘述我的平日生活,時而穿插我以支配者的角度觀看的事、物。
我們的對話就像一盤主餐。
刻意無趣的主題,就像那紅蘿蔔一樣,襯托出主食的可口,
那我幻想出來的性愛情境。 誰說? 誰說性愛議題只能留到夜晚。
 我偏要在上班忙碌時刻,
男人衣著西裝、女人一身工作窄裙 正經八百活在那我稱之為與社會"妥協"的時間裡。
告訴妳,我應該要怎麼樣的處置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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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無助的小貓兒。 在妳那傷痕累累的心,
我有幸撿到一把鑰匙 現在我將要打開來,無賴的住進去。
我無法抹去過去發生在妳身上的忍殘 ,
所幸,我還有別種元素,填平妳的傷口。 直至妳臣服,重新將妳的信任交托於我,
讓我在妳的世界裡成為唯一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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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性愛的增色,BDSM的世界不會完整。
所以我慢慢的開始為妳打造那一處房間,有著紅色的門。
為妳量身訂製每場妳未曾享受卻會在嘗試過後留戀不已的性愛。
直至妳的水,從此為我而流。 如洪水般的渲洩,
只需要我的一個眼神,一絲呼吸,一聲呢喃。